架子上散落的锅盔渣滓,我猜想它是用来放锅盔的。
可能由于生意太好,根本没有库存,烤好一批就卖完一批吧。
架子后面,是白面案板,老板就是在这里进行锅盔的制作的。
整个店铺就老板一个人,即使2个人,也会显得拥挤。
老板大约五十岁,顶着一头花白的寸发,皮肤由于长期受炉火的烘烤,显得红红的,一眼看上去就很有劲儿。
来的不凑巧,老板告知我们刚好卖完上一炉,需要等待。
也对,如果没卖完也不至于一个人都没有,至少得排队才正常嘛。
征询了父母的同意后,便开始等待下一炉的制作,顺便还能偷学点做锅盔的技巧。
老板先从案板上靠墙角的一大堆面团里面,挖出来一小部分。
事先粗加工过,发酵好的面团,经过几番搓揉后,被分成小剂子。
“当!当当~”只见老板单手抄起一根小木棍,熟练的擀压面剂子,来回两次,然后敲击案板。
再迅速的换下一个面剂子,重复之前的动作。
每一次敲击过后,都预示着下一个面剂子已经握在手里,顺势待发。
有节奏的敲打使得单调枯燥的重复工作变得很有韵律。
待面剂子全部擀成长条状后,老板放下小木棍,拿起一个大碗来。
碗里装着肉末,很新鲜。从肉的颗粒感观上分析,应该是用菜刀至少剁了三千八百刀的效果。
至于味道嘛,没尝过,不评价。
前6条面剂子被均匀覆盖上猪肉末后,老板又换了一个大碗。
牛肉?由于对牛肉不是很熟悉,这么多年只见过2-3次,所以不太确定。
待另外6条面剂子也被均匀覆盖上肉末后,新一轮的节奏感即将来临。
只见老板单手按压面剂子底部,手指伸直,成掌状,将已经卷起部分的面剂子往上推,这一推一卷间,蕴含着数十年如一日的熟练。
掌停,饼未成。
卷起的面剂子仿佛沉睡的蝉蛹,白白胖胖。
老板捏住面剂子中间,将之侧过来,成站立状。
左手成掌,一掌打出,击在面剂子顶部,停顿0.0001秒后,深吸一口气,手臂运力,带动手腕,推动手掌,用力往下一按,面剂子受力向四周散开,变得扁平。成了!
“当!当当~”熟悉的木棍敲击案板声响起后,只见老板此时动作忽然加快。
左手一扬,早已握在手里的面粉从空中悉数落下,不多不少,不偏不倚,正好将按压好的面饼及其周围五厘米覆盖。
抹匀,擀制,翻面,这一切动作都在5秒之内急速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