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平眉夜夜笙歌过后,有些乐不思蜀,他的老师杨举子便特特来了他家中察看。
书生畏惧先生,便本分了几天,不与平眉相见,好好读了几天书。而平眉觉得书生无趣又懦弱,也对他没了兴致,进进出出碰面了也不跟他打招呼,倒是跟杨举人见过了几面。
平眉生性风流,平日里穿着不似内宅妇人,有时候露出一段手腕两根锁骨,倒也是常事,杨举人见了便暗帝对书生告诫,此等风骚女子,绝不可沾染,否则难成大业!
先生说的话,书生当面肯定应了。
过了几天,平眉就发现了,书生似乎很怕她,而那杨举人对她也很厌恶。
继兄连日不来,平眉十分无聊,那杨举人越是讨厌她,反而越叫她生了兴趣,遂动了勾(注)引之心。
只是杨举人年纪早就过了而立之年,心性坚定,不好动摇,平眉一时没法得手。
钟延光看到此处,也觉平眉难以得手,不知不觉,已经看到第五回结尾处了,平眉和杨举人吵了一架。
事情是平眉挑起来的,她故意找杨举人的麻烦,问他为何轻视鄙薄她。杨举人竟也不避讳,指责了平眉许多不端正的举止。
平眉挺胸叉腰回道:“都说非礼勿视,你不看怎么知道老娘不端正!”
杨举人无言以对。
平眉一气之下,看着四下无人,故意把白嫩嫩的胸脯露给杨举人看,还冷笑道:“越是骂说明你越是往心里去,家里的妻妾是不是都没有我貌美呀?我就看你忍得了几时!”
杨举人气得吹胡子瞪眼,高声道:“我是丧偶之人,家中也无小妾,即便是有,也不屑于你这等妇人相提并论。”
平眉抖着一对丰盈就回屋去了,等到天黑之后,见杨举人从书生家里出来,特意把门打开,似是在等他。
第六回前半部分里,杨举人还忍的很好,但去书生家的频率却越来越高了,直到下半部分,他终究是忍不住趁夜去了平眉家中,一边上下其手,还一边斥骂:“你这女人,真不知羞耻!”
接下来便是二人云雨之事细写,把杨举人癫狂之状写的淋漓尽致,弄地平眉一身痕迹。
钟延□□咻咻地合上书本,骂道:“衣冠禽兽、表里不一的东西!亏他还为人师表,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
做这样的男人,根本就要不得!分明就是喜欢她,为什么不承认!
钟延光临睡前还在告诫自己:真真是瞧不起这样口是心非的男人,他可千万不要当这种畜生!
绝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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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落雁南渡,北风江上寒,十月中旬,秋意深,京城的百姓已经穿上了薄袄。
钟延光昨夜盖着厚被睡过一夜,早起醒来,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