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飞缓缓的转过身,喃喃道:“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你若能胜我,我放你走,也放你夫人走,将来的江湖,我永不过问你们。”
“我若败了呢?”陆震风冷冷道。
白云飞没有直接回答他这句话,道:“我若败了,我立即就死;我可以死,但绝不可以败。”
陆震风冷冷的看着他,忽然大笑起来:“好,好,有气魄,够胆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白云飞遵守承诺,我若不信你我还能信谁?”
他这话里颇有几分嘲讽的味道。
白云飞道:“我之所以不会败,是因为这一战,我已经有了必胜的把握。”
陆震风还是冷冷的看着白云飞,但他的心里却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压力,白云飞这句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无疑把自己已置入一个死亡的境地,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人,才能说出这种狠话来,能说出这种狠话的人,要拼的,不是武功,也不是计谋,更不是智慧。
那是什么?
是命!
拼的是命!
再高强的武功,也怕不要命的人!
这时众人已退到了树林深处,纳兰真忽然道:“这个陆震风狡猾多端,白大哥为什么要单独和他决斗?”
蓝大先生回答道:“只因他是剑客,陆震风是刀客,刀剑之争,自古以来就不会停息。”
徐鲁子叹道:“白大侠用我亲铸之名剑,这一战倘若名动江湖,我亦深感荣幸。”
于蔓青道:“他们二人都是武功深不可测之人,这一战势必非常惊人。”
皇帝也道:“白爱卿今非昔比,今日一战朕也相信邪不会胜正。”
众人议论着,陆震风却扭头看了看‘花’如‘玉’,‘花’如‘玉’也怔怔的看着他。
这七年来,无论各种各样的决战,‘花’如‘玉’都在他身旁,他也是逢战必赢,他忽然有种自己是七年前的燕南来、白云飞是他陆震风的诡异感觉。
“夫人!”陆震风忽然握住‘花’如‘玉’的手,“放心,我们一定会安全离开此地。”
‘花’如‘玉’缓缓的点了点,神‘色’复杂,但陆震风已经相信‘花’如‘玉’了解他心里的意思。
七年夫妻时光,他绝不能让她失望,事实上他也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他相信这一次也不例外。
白云飞敢和他单打独斗那就是在找死。
但是,‘花’如‘玉’神‘色’竟有些不正常,她注视着陆震风的目光好象隐隐中变得有些慌‘乱’不堪,甚至有些扑朔‘迷’离。
这七年来,她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目光。
陆震风心里忽然“咯噔”的跳了一下: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