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数学？数学很难提升的……”
顾知澜自身就是个回回考零分的人，说起数学却是不屑一顾。
惹得非晚多看了他一眼，被她这么盯着，顾知澜耳尖微红，轻咳一声道：“没别的意思，就是让你别白费力气了。”
非晚：？？？
收回目光，非晚继续写题。
她总算明白顾知澜颜值这么高，却没有沈越迷妹多的原因了。
“选C。”
非晚转了转笔尖休息期间，耳畔传来好听的声音。
她没太在意，结果简单算了一下，真选“C”。
放在其他人身上还正常，至于……顾知澜？
非晚诧异地转过头，却恰好地对上顾知澜的眼眸，他半眨了一下眼，语气愉悦：“猜的，怎么？是不是很崇拜我？”
……
无聊。
正巧门口有人喊她，非晚象征性地扯了一下唇，就匆匆放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