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2 / 3)

好几遍, 他都说没有事, 最后张幸没有办法, 只好把他送出剧组,看着他上了出租说了地点才罢了。车要开了的时候, 张幸突然把车又叫停了,说还有话跟杨非说。怎么了张哥?忘了跟你说, 之前, 就是你跳第四遍那会儿, 有人来探过你的班,不过你还没拍完他就走了。张幸说。杨非一愣:谁?张幸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蔺舒,我之前给一个智力竞赛节目当嘉宾的时候见过他,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杨非的心突得一跳,握紧手:认识,是我同学。他抿抿嘴,顿了顿又道,也是我的朋友。张幸看着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你很走运,好好珍惜你的朋友。说罢,他又加了一句,角色是角色,生活是生活,你可以将生活融入角色,但最好不要把角色带进生活,现实就是此时此刻的真实,杨非,试着做一个面对现实的真实的人吧。说完这句有些突兀的话,张幸就跟他打了招呼离开了。杨非一人坐在车上,看着自己不自觉地捏得紧紧的手发愣。小伙子,你去哪儿?司机回头问。杨非回过神,跟司机说了地址。影视基地离他家并不近,大约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他实在太累,在车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做了一堆乱七八糟没有规律的梦,直到到了地方才被司机给喊醒来。晕晕乎乎给了钱下了车,往小区里走去。已经晚上九点了,夜空上全是星星,空气冷得快将睫毛都冻住了,没两分钟脑子也给冻清醒了。他想起张幸说的蔺舒来探班的事,在小区门口踟蹰着,想给蔺舒打电话,但号码都要拨出去了,又把电话挂了。他又撒了谎,蔺舒肯定又会教训他。他把怀里揣着的装着两千块的红包拿出来看了看,又揣了回去。深深地吸气又长长地吐气,迈步向单元门口走去。走了没几步,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蔺舒的声音。我不想跟您说那么多,我的想法已经告诉了您,不管您接不接受,这已经是事实,我没办法改,至少十年内我改不了。不,这个十年不是期限,我也没有在玩,我说了很多遍,我不是同性恋,我只是想跟他在一起。为什么?宿郢顿了顿,低下头轻轻笑了一声,因为算了,我说了您也不会懂。如果您硬要说得那么绝,那我无所谓,我尊重你们的意见,同时也希望你们尊重我的选择。电话那头的蔺母被气得七窍生烟,她想不通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一个同性恋。就算真的是赶时髦去搞同性恋也就罢了,那么多好的放着为什么不要,非要去跟那样一个小丑一般虚荣浮夸的人搞在一起。威胁行不通,还翻过来要跟他们断绝关系,是中邪了吗?她气道:蔺舒,你真是太让妈妈失望了,我教导你这么多年,让你知礼仪识荣辱,可不是为了让你去做下这样一个没有品位的决定,妈妈并不是老古董,如果你真的喜欢男人,我是可以接受你去认识一些男性的,但前提是,是一些优秀的与你同等水平线上的人,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堕落地跟一个劣质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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