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颦见他倒打一耙,就瞪了他一眼:「是你自己手指伸过来的。」
怎么就怪她了?
时厌被她的话逗笑:「这么说,还是我冤枉你了?」
姜颦下巴一抬,说:「嗯。」
时厌在她唇瓣上咬了口,「诡辩。」
姜颦:「痛。」
时厌给她弄出了火,问:「体力养回来没有?」
姜颦觉得他这人,就是明知故问。
她才休息一天,能养回来什么.
医生都说她这身体,不好好的休养几年,是没办法恢复如初。
亏损太大。
她眉眼扫向他,说:「你想就说想,还要假模假样的问我。」
时厌轻笑,「怕你没几下晕过去。」
现在他家颦颦可真是个病美人了,走两步路都要气喘吁吁。
更不要说由着他的性子来几回了。
「医生说你伤口没恢复好,再等等吧。」她轻声说,「你要实在想,我还跟上次一样帮你?」
时厌呼吸微顿,手指轻轻在她唇瓣上摩挲,「不难受?」
虽然是不太好受,但姜颦还是挺想要他开心的。
「不碍事。」他说,「再等等,这么久都等了,现在没什么不能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