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装。」时厌捏着她的腰,吻她,「真难受,我试试,就知道是不是真没影响,你不让我试,是不是就是怕打击到我,嗯?」
「还是说你嫌弃我了,嗯?」
「求你,成不成?」
他温热的薄唇在她耳畔流连,嗓音喑哑。
大概女人天生就是心软,被他这么求两声,姜颦一个意志不坚定,就让他得逞了。
许是为了向自己证明,也是为了向她证明些什么东西,他是可着劲儿的不做人。
姜颦怕他动作太大,伤口裂开,提醒了两句,却引起男人的不满。
觉得她是还不够,才会分神。
姜颦不敢出声,生怕声音传出去。
他却是那样的不管不顾。
姜母见她进去劝了那么久,两人都没有出来,有些担心:「这饭还吃不吃了?我过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