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昨晚她才瞧过。
明明说了不希望他卷进来,却没想到这回连富阳公主都被他拉下水了。
仇红只觉自己罪孽深重。
傅晚晴倒是乐坏了,这简直得来全不费工夫,都不需要她来糊弄人,没想到仇红还藏了这么一手,直接把漳州派的算盘打了个稀巴烂,仇红直接从平白杀人变成了救世英雄,简直不要太方便自己从中作梗,不费吹灰之力将风声扭转。
她越想越高兴,眉眼弯弯,“那使臣可知,伤你们的是何人?”
“那些人的身份……”逐野顺势说下去,“我自然是不清楚的,我信任后梁人民如同信任燕国子民,完全没想到,会在京郊发生这种事。”
这话明摆着是道德绑架。
但偏偏在场几个后梁人,没有一个人敢说一句不是。
“兹事体大,将军本愿独揽,待我好转后再亲自禀报太子,却不想被有心人利用,我前些日子静休养伤,今日才知道,这事沸沸扬扬,竟传到此地步。”
“仇将军出手相处实属大义,要将她怪罪为杀人凶手实在荒谬,还请大理寺彻查。”
字字恳切,伏身拜首。
仇红无言以对。
逐野字字凭空捏造,要大理寺上哪儿去查。
更何况坐镇的人是傅晚晴,她又怎么会真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