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配心疼我!”陆芳允心情糟糕,一脚将他踹下车,“都是人,你吹拉弹唱样样不会,当着我的面勾引程小姐倒是很擅长!淫贱男人,我要你何用?别人卖艺赚钱,日子过得苦巴巴,还要担惊受怕。你吃我的穿我的,拿我当跳板,气煞我也!”
“主君冤枉……”男宠摔了个屁股开花,哭着喊痛。
陆芳允充耳不闻,将另一个男宠也踹下去。
对比卖艺女子,她养的这些个男人过得太舒服了!
对比张老爷,她太仁慈了!
她这哪里是玩男人?
她分明是把男人供起来,花钱花心思讨好男人,男人还不听她话!
岂有此理!
天空下起了小雨,地面渐渐变得湿润。
屋檐下,程锦年伸手接了一些雨,雨水像一颗颗小珠子落在她手掌上,雨水中的寒意透过皮肤侵入她的身体。
她不费吹灰之力清除了寒意,望向灰暗苍穹。
浓云密布,其中游荡着细长如蛇的东西。
它们吞云吐雨,导致雨水沾染邪气,变得有害于世间万物。
“能看见天上的东西吗?”程锦年问丫鬟。
“小姐,天上有什么东西?”丫鬟看不到,“乌云?”
“天上有蛇。”程锦年走进雨里,朝天空张开五根手指,缓缓握住。
天上的蛇全部消失,她手里抓住了一条黑不溜秋的邪异小蛇,它亮出两颗毒牙,一口咬在她的手指上。
在它下口之前,它的毒牙碎了。
小蛇僵住,闭上嘴巴,乖巧地游到程锦年头上,伪装成弯曲的蛇形饰物。
丫鬟举着伞出来:“小姐,春雨寒凉。”
程锦年静静地淋雨,说:“我没淋过雨,你走开,别妨碍我。”
丫鬟退回屋檐下,眼角余光扫到丫鬟打扮的红月从走廊的拐角处走来,瞪他一眼。
红月顿了顿,留在拐角处,不敢得罪丫鬟,也不敢打扰程锦年。他来到程家的日子不算短,知道丫鬟比红雨更受程锦年看重,知道程锦年喜怒无常难以讨好。
过了许久,程锦年回到屋檐下,红月赶紧过去:“小姐!奴有急事!”他跪下,“红雨挨了杖责,伤势一直好不了,郎中……郎中说,红雨可能要准备后事了……”
“哦?”程锦年反应冷淡,“你确定他没有故意卖弄可怜?这是我第叁次听说他要死了,他命硬,说着要死,总是死不了。”
“什么?”红月摸不着头脑,他是信红雨呢还是信程锦年?
程锦年是没必要撒谎的,红雨却撒谎成性。
所以……
他又被红雨欺骗了?
程锦年的头发和衣服被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