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下却煞有介事道:“郎中给了药,想来敷几日就好了。”
看着干净的脚踝,没有用药的痕迹,“那怎么没敷?”
“不想敷。”心柔咬着唇,故意道。她是有点赌气,想着他会一直见到兼玉,说不准那个丫鬟还会伺候他穿衣洗漱,又或者心怀爱慕,就憋着气闷。但他来看她了,她又想要贴着她撒娇。
“怎么了,心情不好?”赵景山看着她,拉上她的手低问。
“没什么,爹爹给我敷。”她微凉的手掌放他手心里,抬眼看他。
“好。”
他答应的爽快,说罢起身拿了药来,坐她身前,托着她的脚,按她指示的地方抹上药膏,很快抹好,他又叮嘱道:“近日就少下床,不要出门了。”
“嗯。”心柔应着,抬起手,要他凑近,紧紧将他抱住。
她这幅依恋黏人的猫咪样子,总让人心痒痒,赵景山将她搂在怀里,把一直哼呜的豆包驱赶下去,垂首亲了亲她的唇,慢声道:“爹爹抱你去床上。”
给她褪了披风,小儿媳一直抱着他不肯放开,还要上手给他除了外衣,他只好抱着她一同躺下,两人相拥着,都困乏了,渐渐睡了过去。
一睡便睡到了天快亮,回到府里赵景山总是警醒些,他睡得浅,在一星朦胧的光亮中睁开了眼,想着再躺一躺,就该趁着寂静回去了。
心柔还趴在他怀里睡得香甜。他轻轻挪了下,预备先穿上外衣,刚直起腰,就被拉了回去,女子的声音像含着晨雾,既轻又软,“爹爹去哪里?”
“再过半个时辰天该亮了,爹爹先回去。”他抱住身上的人。
“别走。”心柔不肯,缠着他,压在他身上。
“柔儿乖,被人瞧见了不好。”他边哄着,边想将她从身上挪下来。
“爹爹再陪我睡一会儿。”心柔昏沉间不想放他走。男子的体温比她高很多,在他的怀里,她惬意着不想离开。
赵景山只好继续躺着,抚着她的背,低声呢喃,“睡得可好?”
“嗯,舒服极了。”
“那爹爹不走,再亲亲柔儿。”
心柔于是闭着眼将唇送上来,他衔住,轻裹慢咬,亲湿了唇瓣,又缓慢着把舌探进去,那小舌尖也自发探了出来,两根湿滑的舌头互相绞着,静谧的室内一时都是唇舌渍渍,缠绵吸舔的水声。
心柔被公爹亲的更加清醒, 伸长了脖儿去够,只愿一直着迷在这密切的呼吸交闻中。
渐渐地,她觉着身下有物什在苏醒,她被亲乱了,唇舌湿漉漉,腿根儿也湿漉漉,相贴的腿缝中有根巨物戳着她。
她头脑昏沉,却又很清楚发生了什么,扭了扭腰蹭着那根勃起的东西,笑道:“爹爹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