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东瀛校服、黑发如瀑遮盖面孔的女子，凭空出现在了众鱼之中，浑身笼罩着强大的阴气与煞气。
“这是……”
“当初的东瀛怨灵左藤纯子！”
人们普遍在新闻或互联网看到过这只着名怨灵的照片，只是区区一两张高湖的照片，远无法展现出纯子万分之一的恐怖。
她的外表没有什么可怕的地方。
可不断爆发怨念奇袭以及阴暗的精神力，足以然这个范围内所有人受到影响，犹如自带的恐惧光环buff，让再勇敢无畏之人都会产生发自内心的寒意。
“好强大的气息！”
娜塔莉亚感应到这头怨灵，比当初祸乱江户市的时候强多，至少已经达到蜕凡境四重天，甚至距离蜕凡境五重天也已经不远了。
东瀛阴阳师与南美萨满召唤师有很大不同。
二者尽管都能召唤妖魔鬼怪来战斗。
阴阳师召唤的每一个式神都有唯一性，无不是经过封印、炼化、精心培养而成，虽然一旦被杀死就会彻底小时，但是本身是可以不断成长的。
可不管怎么样。
贺茂真白区区先天境十重天，却能驾驭左藤纯子这样的式神，无疑是一件非常不合常理的事。
这主要还是因为贺茂真白体内有一个役小角大法师，帮真白完成封印以及炼化两个最难的步骤，并且在体内暗中护法、以防止真白精神被反噬。
当然。
即使是这种情况之下。
以贺茂真白如今实力想操纵这么强的怨灵依然难度巨大，足以说明他确实有极其强大的阴阳师天赋。
“纯子！”
“帮我这一回！”
“我回神立刻为你奉上十只阴灵祭品！”
根据各国的研究，怨灵并没有智慧，不可能与人真正意义上沟通。
诡异的是。
听到真白的话之后。
左藤纯子抗拒明显减弱了。
“她有意识？这不可能啊！”红女巫娜塔莉亚注意到怨灵纯子的微妙变化。
难道说。
怨灵在被炼制成阴阳师的式神之后。
它们就不在是因怨为生、怨消则散的怨灵，而是一种全新、甚至有可能产生智慧的新灵体？
下一刻。
贺茂真白控制之下。
纯子不断爆发大范围精神波，让范围内的鳐鱼怪陷入怨灵幻境而失去控制，然后以疯狂念力与鬼爪发起攻击，轻而易举撕碎数只精英鳐鱼怪。
“太强了！”
“太可怕了！”
虽然不是怨灵攻击的目标，但即使只是受到一些精神波及，也让蜕凡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