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心中酸涩难当,听茜茜有些惶惶的声音,不由得打起精神,道:“虽然他没有给后来者,留下任何生路,但我们却也未必会死!”
“你既说没有生路了,又说不会死!”茜茜被我绕得七晕八素,混乱得很:“那到底哪句才是真的呀?”
“哪一句都是!”我说道:“他确实没有留下路,但我们确实也未必会死!”
茜茜:“………………”
岳越的智商终于充值了,他神色凝重,道:“你的意思是,这里有其它人留下的通道?”
我点了点头,道:“我确实是这样猜测的!”
“什么嘛,还是猜测!”茜茜大呼小叫。
岳越道:“你有几分把握?”
我迟疑了一下,道:“五分六左右吧!”
“那不是一半一半吗?”茜茜道!
“终比没有得好吧?”我忍不住她的聒噪,提高了嗓门儿,茜茜顿时不说话了。
岳越问道:“你是…………”
我打断他的话,道:“如果想确实的,只要把棺材打开看一看就知道了!”
岳越还未说话,茜茜又忍不住插嘴,道:“连灯都没有,怎么看哪?”
这货真是各种神烦,我真想拿针给她缝起来,这时岳越开口道:“这不用担心,我的警棍是多功能的,具有照明的功能!”
茜茜道:“那你怎么不早拿出来?”
岳越苦笑道:“电是有限的,总要用在刀口处!”
茜茜还想说什么,我赶紧一把捂住她的嘴,对岳越道:“别搭理她,趁水位还不高,赶紧把棺材弄开,看看里面有没有那东西!”
岳越从石棺上滑了下去,然后我也赶紧下去,茜茜最后下来的,岳越解开腰间的警棍,黑暗的墓室里瞬间放出了光明,细小的水柱从四壁****出来,活像下雨一样,我摸了一把脸上的水,就绕到棺材头那边去瞧,一看封得严实又紧密,难道……我猜测错了?我不敢去想像这个后果。
我拿着警棍给他们照明,岳越从屁股上面的皮带上解下一串钥匙串儿,上面挂着各种金属钥匙,还有一掏耳勺指甲剪之类的小工具,当然最重要的是有一把瑞士军刀。
岳越打开军刀就在石棺边缘那儿划,墓室里除了水声就听到咻的一声刺耳之极,直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等他整具石棺都划拉了一遍之后,他又回到石棺头前,然后把刀子硬生生的往棺盖与棺缘里面塞了一截进去,尼玛这是咋弄的?光看我就惊呆了,心里对岳越油然而生起一股崇敬。
岳越歇了歇,再次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招呼着茜茜,两个人一起合力把棺材盖儿推开一条缝,里面的那股味儿方冲出来一会儿,就立时被溅过来的水柱给冲涮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