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行动的。
南凌还顺便往下扔了几个催眠瓦斯,看着那个小东西滚落到台阶低端,缓缓释放出无色无味的气体。
这东西真是太好用了,自己用的话,还不会因为要戴防毒面具而遮挡视线。
快乐。
“你——”
“——”
地下室里看守的两人看到南凌甚至连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就被南凌的麻醉弹放倒了——多亏了消音器,才没让这场潜入行动变成无双行动。
当然,麻醉弹这种非常苍白无力没有任何想象力的无趣名字只有琴酒会用——就像他本人一样。南凌一般都叫它‘弗里嘉子弹’。
而说到消音器,南凌其实一直想吐槽很久了——这东西是真的全方位消音啊!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感觉自己扣下扳机之后子弹仿佛是从另外的次元发射出去的!
这就非常柯学。
……也算是好事吧。
南凌直接蹦下了最后几级台阶,脚尖轻巧地点在地面,举着手枪探头往里看了一眼。
大部分都睡了,真不错。
只剩下一个清醒着的——还是熟人。
“你是谁?”托德捂着自己的胳膊看向他,上面还汩汩流着血——显然他刚刚是通过这种方法让自己保持清醒的。
“你爹。”南凌笑眯眯地说道。
托德:……你礼貌吗?
他竭力忽视着胳膊上的疼痛,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南凌。
面前的闯入者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衣,黑色的口罩遮住了下半张脸,随随便便地拎着一把格洛克17,站姿也懒洋洋的,就差没靠墙上了。不像是来砸场子的,整个人的气质看上去……
像个高中生——晚上照常出来夜跑,顺便端个据点那种。
真是人不可貌相。
“别挣扎啦。”南凌抬起枪口对准了托德的脑门,语气随意,“我不杀你,睡一觉就过去了。”
“麻醉弹吗?”托德松了口气,“至少让我知道你是谁吧。”
“我是鼠群的成员啊,这还用想。”南凌挑了挑眉,甩锅甩得异常熟练,“你觉得平时会有人来找你们麻烦吗?”
遇事不决甩锅鼠群准没错。
托德沉默了一下。
“不可能。”他笃定地说道,“鼠群的人不会用手枪,那群莽夫都是直接举着冲锋枪冲进来的。”
“……啊这,是这样的吗?”南凌觉得自己没用的知识增加了,“说实话,我其实是新人。”
托德都懒得反驳他了,“就算你是鼠群吧,你为什么要进攻这里?”
“命令而已。”南凌拖长了声音回答,“你觉得我很关心这里究竟有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