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停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山神庙中有猛兽吃人一般,凶悍异常。
出了门原路返回,向着山下而去,等到走远一些,带路的熟苗吴痞子可就遭了秧,花玛拐在山神庙吃了瘪,生了一肚子气,就全赖在这吴痞子身上,让人将他脱光衣服吊在了树上,用柳条蘸着水开始了一轮新的拷问。
可怜这吴痞子也是受了无妄之灾,也没想到山神庙才过了几个月,就从里到外变了个样,没拷打几下,将知道的毫无巨细的全说了出来,就连他年轻的时候有人给他介绍耗子二姑当媳妇的事也说了出来,只是他嫌耗子二姑长得丑,没答应罢了。
这次上山神庙,也看见了一个身材苗条,面容稍微有些怪异的女人,没有了那种老鼠一样的面容,甚至在他眼里有些可爱温柔,看的他心里直痒痒,也大致猜的出那就是耗子二姑了,内心大感后悔。
被吊着的吴痞子被打的全身血肉模糊,但都是皮外伤,要不了命,将自己带人刨祖先坟的事情都交代了,但花玛拐还在气头上,一点没有放他下来的意思。
一直打到很晚,才让人停下,最后决定自己先回去汇报陈玉楼,等魁首处理这事。
自打上山开始,这事就超出了他的能力范畴,越发的束手束脚,只能找魁首处理了。
第二天一大早,安排几个人跟他一起回去汇报,剩下的人暂时在山上驻扎着,等花玛拐走了之后,盗匪们这才将已经打的血肉模糊的吴痞子放了下来,全身抽搐着就差一口气没咽了,随便给处理了一下伤势,扔了两块烟土,就让他自行恢复。
话说耗子二姑正准备了热水,取出碗来,准备让客人们先喝点水,刚走过来就见花玛拐带着一群人逃跑似的离开了,耗子二姑看的纳闷,就问道:“祖师,它们这事干啥去了,怎么全跑了。”
江汉珍没有说话,乌大哼了一声,说道:“还是一个个亏心事做多了,待在这里心虚呗,否则以这帮子土匪的德性,还不将咱们山神庙闹个天翻地覆。”
耗子二姑自然有些不信,就看向江汉珍,,问道:“祖师,是不是这样。”
江汉珍笑了一下说道:“算是吧,他们做事的方式跟我们不一样,我们修雷法的修炼的是天地枢机,雷之正气,宗旨是维持天地平衡,自然发展,而它们的做的是搬山倒斗行当,干的是摸尸称霸的路子,以咱们的眼光看,他们做的有损天地间的平衡,是伤天害理的事,所以我们所修炼的雷气,对其自然会有克制。”
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也不能说他们做的不对,须知大道千万条,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万法千术,走到最后都是殊途同归,我们修炼,切不可抬高自己而贬低他人,而要有自己心中的一杆秤。”
说这句话的时候,看向旁边一脸不服气的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