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但他没有像其他的军士那样赌输了就爬到那些**的女人身上撒气,而是接连再赌,直到赌得身无分文他才大骂了几句别人作弊然后走出了公堂,步履颇为烦躁的往内进院走去。
薛绍很小心的跟了上去。
邓果毅一路穿行无人阻拦,直到走过了四个天井到了最里间的院落。那里有一间房里亮着灯,隐约传出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调笑的声音。薛绍知道,理论上那应该是在喝花酒。
邓果毅挺不客气的一把推开门闯了进去,倒把里面的人吓了一跳。薛绍躲在暗处向内一看,有个年约五十的中年富态男子,左拥右抱两个衣衫单薄坦胸露乳的年轻女子,已是喝到半醉。很显然,这两名女子比公堂里的那些姿色身材都要好多了。
“哈哈,你又输光了吧?”中年男子显然是见惯了邓果毅的这副德性,不以为然的笑道,“你们快给邓果毅消消火!”
邓果毅也当真不客气,不由分说的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提起其中一个女人让她扶在墙上屁股对着自己,劈劈叭叭旁若无人的就干起了苟且之事。中年男子和另一名女子发出阵阵淫笑,两人也开始剥衣去衫的苟且乱来了。
薛绍恨得牙痒痒,真***晦气,千万别长针眼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