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了五品的洛阳令,真可谓平步青云了。”太平公主说道,“看这架式,他很有可能是专程等着你回到了洛阳,才开始筹办烧尾宴。那你打算,送他一份什么样的礼物呢?”
薛绍笑道:“君子之交淡如水。”
“烧尾宴才不兴这一套。”太平公主说道,“尤其是京官的烧尾宴,既然请了你,你就得送上一份能见人的礼品。这既是恭贺也算是资助。要在朝廷立足、京城谋生,可不便宜。”
“那你替我挑两件吧!”薛绍随口道,“家里那些玉器古玩、名人字画,我都很久没有关注过了。”
“这些必不可少,但都不是最合适的。”太平公主神秘的笑道。
薛绍眨了眨眼睛,“那你说,送什么?”
“魏元忠,奇才也。我母亲对他非常的器重,假以时日,前途不可限量。”太平公主说道,“难得你与他交情不错,须得趁此机会更加巩固两人的友谊。”
“那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做?”薛绍倒是好奇了。
太平公主神秘一笑,反问道:“我且问你,在京城做县令最大的难处是什么?”
“遍地权贵,得罪不起。”薛绍答道。
太平公主嘿嘿一笑,“太平公主和薛驸马,就是最大的权贵之一。”
“哈哈!”薛绍笑了,“我明白了!”
“这么说,你是愿意带我一起出席,魏元忠的烧尾宴了?”太平公主有那么一点小激动的神情。
“不是我带你。”薛绍微笑道,“是我们一同去。”
几日后,魏元忠的烧尾宴的前一天。
薛绍和太平公主提前到了,让正在紧张筹备宴会的魏元忠受宠若惊。
“公主殿下与薛驸马大驾光临,元忠有失远迎在,万望恕罪!”魏元忠确实感觉意外,忙道,“寒舍简陋家中纷乱,元忠惭愧!”
“魏明府不必多礼。”太平公主笑吟吟的道,“倒是我们夫妇贸然提前到来,叨扰了。”
“岂敢、岂敢!”在太平公主面前魏元忠是臣子,可不敢有半点的托大或是失礼。
薛绍在一旁笑道:“这里又没有外人,繁文褥节能省的就省了吧!——魏兄,你要办烧尾宴,哪能少了我这个帮手呢?别忘了,我可是经验丰富!”
魏元忠呵呵直笑,“确实,薛驸马升迁之快,令人叹为观止。记忆之中,我都吃过你好几次烧尾宴了。最隆重的当属你与公主殿下同时定亲的那一回,就在芙蓉园怡心殿。”
“魏兄好记性。”
魏元忠先将太平公主迎进了正堂里侍茶,由夫人陪同。自己则陪着薛绍在他家中四下参观走走看看。
魏元忠并非富豪,也不喜奢华。他本是定居长安,这次和许多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