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去医院看过好几次。
腰肌劳损,坐姿不对,腰部受力的问题。
也没什么好方法能改善。
需要坐时间长的话一般都会靠个垫子。
上午化妆搞得久了,怀央这毛病又犯了。
怀央不大喜欢和不熟的人呆太久。
化妆师忙完就出去了。
此时这个化妆室只有怀央和夏琳。
门大敞着,能看到不远处草坪上一棵巨大银杏下的温九儒。
男人没有穿西装,依旧是白衬衣,黑西裤。
领口的扣子难得的系上。
打了根很细的黑色领带。
他正闲闲地倚着身边的树干,跟对面的李延时说话。
手上拿了捧米色纱纸包好的白色风铃花。
上午十一点的阳光,金灿灿的落在男人的白色衬衣上。
温暖又明亮。
怀央坐着,看着那处。
恍惚间,竟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像个待嫁的新娘。
“你会喜欢上温九儒吗?”
夏琳突然凑过来头。
怀央被夏琳的声音打断思绪,抬眼看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夏琳掰着指头跟她算:“长得帅,有钱,富二代但没吃老子的本,自己有能力,华泱是他自己的牌子,说话做事也让人很舒服,对你也挺好的……”
夏琳一件件数着,仿佛温九儒真的有数不尽的优点。
怀央笑着开玩笑:“你可以喜欢他。”
夏琳假装呜咽了两声:“这么好的男人你真的就不动心吗?”
怀央轻耸了下鼻子,目光重新落回原处的树下。
想了想,挺认真的说:“我其实一直都不太知道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
她前二十几年的人生一直过得不痛不痒,所有情绪都乏善可陈。
她不喜所以不悲,不期待所以没有失落,无论面对什么,她总是用理智告诉自己,要做对的事和正确的选择,爱和感情这种东西既无用又拖后腿。
电视剧里的人一向是拔了七情才能武功盖世,得天下第一。
怀央也是。
她把自己关在密闭的房间里。
没人能走得进去,她也从不会走出来。
从不动心,所以也无坚不摧。
“就是情绪会被他牵动,他不理你了你会心里发酸,他跟你说两句话,你心里就砰砰直跳,他开心你会高兴,他伤心你也会难过。”夏琳看她,“你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吗?”
室外草坪上来来回回走动着宾客,有不太清晰的交谈声传过来。
“没有。”怀央摇头,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