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带了副金丝镜架,身上的睡衣变了颜色。
深灰,一如既往符合他的气质。
他正倚着冰箱看手机,面前的烧水壶“咕噜咕噜”响。
“方叔送了茶点过来,有虾饺和烧麦。”温九儒没抬头。
怀央走过去,把烧好水的壶提起来,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水。
“你今天不去公司吗?”怀央问他。
不知道为什么她下楼看到温九儒在厨房时,莫名有一丝心虚。
上次王琦的事情过后,他说过,希望自己有解决不了的事可以找他帮忙。
所以......是因为自己做手术没跟他讲?
怀央端着杯子有些搞不清自己这情绪的缘由。
温九儒抬了下眼,看了她一下,接着视线落回去:“下午的飞机去广州。”
怀央食指蹭着杯沿,琢磨着到底要不要讲一下自己明天手术,会住几天院。
迟疑了两秒,她问:“去广州是有什么急事?”
“嗯。”温九儒收了手机,“有两个比较大的合作案要谈。”
“什么时候回来?”怀央又问。
“周五。”
怀央咬着杯子,默默算了下时间。
温九儒回来她都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