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床头柜上的烧水壶和热水。
白天睡得太多,这会儿虽然还是不舒服,但有些睡不着了。
怀央拉着被子半坐起来,靠着床头柜,垂眸。
手在被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月光洒进来,印在她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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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怀央又烧起来,但比前一天低一些,像是在好转。
温九儒不放心,连着两天夜里订了三个闹铃。
凌晨两点,三点和四点。
一晚上醒几次,去怀央房里看看,看她有没有再烧起来。
好在这病只维持了两天,第三天就彻底好了。
怀央连着一周多没去学校。
晚上时不时会跟夏琳打个电话,问问学校的情况。
“我之前的数据算的有问题,还要再来一遍,我还能不能毕业了,哭死......”夏琳嘚吧嘚说了半天,发现那边已经好久了没有声音,“怀央,你在听我说话吗?”
怀央坐在卧室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抱着电脑,眼睛却没往上面看。
这一段白天睡得多,她晚上睡不熟,会醒几次。
所以有两次温九儒来摸她额头,她是知道的。
“怀央?”夏琳在那端又喊了一遍。
怀央猛地被叫了声,思绪还停在刚刚想的事情上。
顺嘴道:“温九儒......”
“什么温九儒?”夏琳莫名,“我没提温九儒啊。”
怀央楞了下,这次彻底回了神,刚想张嘴解释,那端又响起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