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八卦为盘也是为了匹配这根指针,更加准确的指出方位。
但此刻,这罗盘好似出了问题,自入此地以来指针一直定相同的方位,而此刻那罗盘上的指针却开始震荡开来,四处乱指。
“这、这是为何?”
初代掌门惊声而起,忽又听到那无穷无尽的鬼哭狼嚎。
这嚎叫之声似乎能渗入人心,听了两声竟开始疯癫了起来。
在这荒芜人烟之地,初代掌门竟开始施展起了武功,一会儿从包里拿出个匕首施展夺命刺杀的功夫,一会儿又赤手空拳施展一套诡异的拳法。
随着他施展的武功越多,人也越来越疯魔,最后竟念起了诗来,一时豪放气吞干云、一时婉约凄惨婉转。
他的神态也开始变了模样,一会儿羞涩的像一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一会儿又似一个金榜题名的穷酸秀才,但大多还是军士居多,威武的模样颇有几分战国时期绝代武将的风采。
见他癫狂的样子,竟好似有不同的灵魂钻入他的身体,交替控制着他。
他折腾了好一阵,直到自背包中拿出一柄雷击木所做的桃木剑,又捏在手里不断念着经文才缓和过来。
至此,背包里的东西几乎全被他拿了出来,经狂风一吹已经不知去向。所剩的也只剩下那件符文法衣、两个水袋、手中的雷击木剑还有掉在地上的那一盏长明灯了。
他定了定心神,接连缓过几口大气,拿着长明灯靠在脸庞观察猪鼻一般的面具,但见猪鼻前方已经黑了过半,心中焦灼。
若是猪鼻里的东西尽数黑了,这些瘴气便会要了他的性命。
他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继续向前寻那大坑所在,要么顺着原路静悄悄的退回去。
他想退,但又不想舍弃已经得来的果实,毕竟这个地方来过一次便决计不会再想来第二次。
况且手中罗盘已不知去向,来时的脚印也被狂风吹灭了痕迹,要退出去也不是那般容易的。
他现在已经明白这里为何会死这么多人,更明白为何在这几百年间没有人成功的走到深坑之处。
并非是那些找寻飞石深坑之人智谋不行,准备不足,实在是这个地方非人力所能及。
他坐在地上,全不顾寒风刺骨,仔细思索起来,脑海之中,进退之事不断拉扯。
直到他想到了这句话,“夫战,勇气也,再而衰、三而竭,一鼓作气”
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有了路,既然前人有死无生的进入到了这个地方,若是自己不抱着必死的决心,恐怕也会落得个身死的下场。
想到这些,他便打定了主意,就算死在了这里,也一定要窥探到那飞石深坑的所在。
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