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弄坏了,一会儿陪你银两便是。”
“呵呵呵呵,好说,好说。”
他笑声实在有些凄厉,令人不寒而栗,使诸葛玄观浑身不舒服。
无意间,眼睛瞟到了他的腿上,见他腿时而飘忽、时而停顿,大感诧异。
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心,竟问道:“你腿坏了?我粗通些医术,给你瞧瞧吧!”
此言一出,酒馆之中气温骤冷,虽看不清楚那店小二的面目,但却已经令人感觉到无比的骇人。
阴冷处的那人咳嗽两声,喊道:“小二,掌灯!”
诸葛玄幻才反应过来,不知不觉间,月色已经爬了上来。
那店小二要走,却被他一把抓住,“小二,不急的,我看病很快,不要钱!”
店小二瞧了瞧那人,又将头转回来对诸葛玄观道:“客官,没事,已经敷药了。”
说罢,飞一般的将裤腿撩起,果被层层布条包裹。
虽只有一瞬,却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恶臭自裤腿处袭来。
店小二解释道:“就是这药味有些冲!”
诸葛玄观还想再看看,却听那人一拍桌子低吼道:“看不到人不成?掌灯!”
“好嘞!”
小二如遇大赦,将酒壶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转身逃走,进了后厨。
诸葛玄观自觉无趣,从旁边桌上拿起酒壶仔细端详一阵,旋即又用银针向酒里探了探,但见那银针未变黑色,这才安心饮下。
一壶暖酒下肚,浑身暖热无比,头脑晕晕乎乎的,更有一股舒服在其中。
既如此,他又不想赶路了,与其在荒郊野外睡一觉倒不如在这酒馆的桌子上凑合一晚,若有张木板床便更好了。
那店小二这次动作奇快,没一会儿的功夫便将酒馆的烛火都点亮了。
那时不比现在,灯火可是稀罕之物,酒馆之中说不上灯火通明却也明亮的很,不由得惹的诸葛玄观啧啧赞叹。
“好大的手笔,竟这般舍得钱财,看来你这酒馆生意不错!”
角落处那人冷哼一声,有意显示,“啪”的一声,拍了许多银钱在桌上,仿佛出气一般。
店小二接过钱财,对那人抱了抱拳,仍旧漏出那冰冷且干涩的笑声。
“多谢,多谢。”
那人也没多话,挥了挥手让店小二退下。
许是酒劲上头,诸葛玄观也来了脾气。
“小二,我要打尖!”
店小二未曾应答,但从他全身颤抖的一下可以看出此刻的惊讶。
“客官,咱们这只卖酒。”
“嫌弃我没钱不是?你别看我穿的穷酸,身上的银钱可不老少。”
言语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