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也好,秦德威也好,都不用管他们做什么!
父亲你只要比他们更不要脸,能更没有底线的迎合皇上,你就一定能笑到最后!”
于是严尚书更郁闷了,难道他严嵩的前途未来,只能靠比夏言、秦德威更不要脸、更能舔皇帝?
严世蕃就反问了一句:“要不然,父亲你能拿什么赢?”
千言万语憋在心里,严尚书只能烦躁的对儿子挥了挥手:“早些睡吧!明天还要上路!”
傍晚时分,大理寺丞曾铣结束了繁忙的工作,回到家里。
今天,又是被人当成秦德威他爹的一天。
曾铣忍不住把便宜儿子叫过来,一起吃晚饭。
秦德威疑惑的问道:“老爷到底有什么话要讲?”
曾铣心情复杂的说:“寺卿说,以后朝议会推,但凡涉及到你的时候,都请我去列席。”
秦德威惊道:“何至于此!不合规矩!”
京城成千上万的官员,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参加廷议廷推的!
基本门槛就是正三品,以及科道的掌科掌道,而曾铣只是个正五品。
曾铣郁闷的说:“这是许天官提议的,廷臣全部同意!什么规矩能比这大!”
秦德威还想说点什么时,忽然有人来传话,说是王廷相请他过去叙话。
秦德威无奈,就知道王廷相事多,喜欢问东问西!
两个王尚书里面,王以旂王师叔这个尚书等于是白捡的,自我想法不多。万一尚书没了就没了,大不了回老家教书去。
而王廷相一路几十年官场全靠自己打拼,比较心细,喜欢琢磨,以及刨根问底。
看在又帮忙站台的份上,秦德威还是应邀去了。
果不其然,秦德威到了王廷相家书房,上来就遭遇了一记灵魂拷问:“你这次折腾,到底是为什么?”
秦德威敷衍着答道:“率性而为使人念头通达,爽就完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王廷相不依不饶的说:“人都要趋利而为,老夫实在看不出你有什么获利。”
秦德威半真半假的答道:“就是想把烦人的严世蕃打发远一点,免得这两年干扰我!毕竟这两年可是我在官场发育的关键时期!”
确实也有点这个因素,按照官场点到为止、不能弄死的规矩,那就只能赶到八千里外,眼不见心不烦了。
而王廷相半信半疑,又质疑说:“报复一个小小监生,这对你算什么获利?
既然不为利那就是图名了?用你的话说,就是凹人设?”
秦德威自我吹嘘了一波说:“以我如今的地位,像今日这种小场面,能增加什么名望?”
王廷相纵横官场四十年,眼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