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徐淮故作嗔怪道:“小弟你这说的什么见外话?你连亲都没成,说什么分家?
难不成你如今发达了,就不想认穷亲戚了?”
徐文长性情属于爱恨都很极端的那种,当即就说:“不认了又如何?当初你不也不想认我这个小弟?”
徐淮跳脚说:“徐渭!你果然是不想认亲戚了!真真是白养了你几年!”
为了避免徐文长尴尬,吴承恩不想听这对兄弟之间的对话,稍稍站得远了些。
没过多久,便看到徐文长走了过来,招呼着说:“走吧!”
吴承恩问道:“你不陪着你兄长了?”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徐文长愤懑的说。
吴承恩莫名的想起了秦中堂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今日你对我爱搭不理,明日我让你高攀不起。
便又很关心的说:“那你那边没事吧?”
徐文长答道:“能有什么事情?”
对别人家的家事,吴承恩作为外人不好说什么,只是由衷的赞叹了一句:“我只是觉得,令尊身体真好。”
徐文长:“.”
吴承恩是真心佩服,从兄弟岁数差距就能看出来,当初生下徐文长的时候,徐文长父亲肯定也已经是老迈年纪了,还能生儿育女,不服不行,
两人正要转身离开时,忽然背后的徐淮又高声叫道:“徐渭!你不想知道你生母的下落吗?”
徐文长顿时就立住不动了,仿佛被施展了定身术,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道应该不应该搭腔。
幼年的时候,生母被嫡母赶出家门,这是徐文长最大的童年阴影。
吴承恩叹口气,看来这个跨年狂欢,可能只有自己去了。也挺好的,预订的两个美人,可以全归自己了。
秦中堂并不知道属员们的遭遇,最后也只能拉着李娘子,过了一个最冷清的除夕。
但从元旦开始,冷清就不复存在了,毕竟这里是幕府,幕府的主人是武英殿大学士!
整个杭州城,只要是与官字沾边的,怎么可能不来幕府做客拜年?
对一般礼节性拜年,到门口扔个帖子就行了。但如果向秦中堂拜年,则必须本人亲自到场,才能显出尊敬和诚意。
至于秦中堂见不见,那是秦中堂的事情。
就这样一直过了正月十五,嘉靖二十一年的新年节日才算过完,人们的生产生活也逐渐从节日状态,切换到正常模式。
幕府的属员也逐渐回归,全部工作重新开始运转起来。
徐文长在幕府的主要工作是情报汇总和分析,二月初时,他拿着最新的情况汇总,向秦中堂禀报道:
“宁波府的乡兵已经组建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