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多想。
因此,这念头也不过在苏禾脑中转了个圈,便被抛到一旁。
在连续逮鱼吃鱼长达半个月之后,苏禾没了最初的喜悦,隐隐觉得不对。直到这日,见家中老鼠出洞,仓惶乱窜,苏禾冷不丁想到件可怕的事,盯着地上互咬尾巴连成一串的老鼠打了个寒颤。
正巧徐秋来又兜了一网兜鱼飞奔回来,一股脑全丢进大瓮里,快活嚷道:“嫂子你不知道,二狗他爸今天弄了排木筏子,河里的鱼都直往木筏上跳哩!我跟着一块,白捡了不少鱼,二狗他爸说是老天爷开眼,在赏咱们饭吃...”
“秋来,别去逮鱼了,咱家屋里也不能待。”说这番话时,苏禾匆匆解下系在腰间的破围裙,又说:“我去趟县城。”
徐秋来见她扔了围裙就走,不过眨眼功夫,就走出了一截路,忙撵了上去,喊道:“嫂子你去县城干啥?”
苏禾头也没回,只道:“听我的话,在外头玩,别下河也别进屋。”
第9章 再去县城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县城走街窜巷的鱼贩子多了起来,光徐立冬就抓到好几个,带回公安局一问,理由不外乎家穷糊口、金戴河鱼多得吃不完。
局里其他同事也相继遇见过。事出反常必有妖,怕是气候异常,金戴河要涨大水,这两天,各部门纷纷出动,沿金戴河上下游勘察河道,因人手不够,公安局的几个同志也被分派了去,徐立冬也在其中。
所以不凑巧,苏禾火急火燎奔来公安局,却再次扑了个空。
正着急时,忽听有人喊“大妹子”,忙回头。见喊她的刘红军笑嘻嘻过来,他身后陆陆续续好几个公安跟着,徐立冬手里拎了个网兜走在最后。
“大妹子,这是又找你哥来了?”刘红军自来熟的打招呼。
苏禾抿嘴笑了笑,冲他点头。之后,视线便转向徐立冬。
看出她有话说,徐立冬把手中的网兜放在廊檐下,无视其他同事探究的眼神,先往后边走。
苏禾紧跟其后,大脑飞快的想怎么开口,待走到没人处站定,徐立冬问她什么事时,便说:“大哥,我最近做了个梦,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不等徐立冬回应,苏禾接着就道:“是我公爹托梦给我,说鱼跳鼠逃猫窜树,不是地震就海啸。本来我没当回事,可最近怪事一桩接一桩,我害怕真要地震,左右寻思,在县城为公家做事的就你跟大伯,大伯我不常见,所以赶紧先告诉你一声。”
刚才见她神情焦虑,徐立冬以为她是碰上了什么私人急事,待听她说完,又见她睁大了一双眼期盼的望着自己,俨然就是把自己当成亲人的样子了。
再回想前头几次,也是碰上事才来,约莫是没男人当家,又真把他当大伯哥,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