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把夫君让给化霖了……此话,涵义颇深啊!
二师父抱着桃花没良心的啧啧两声:“两女争一男,这戏我爱看!”
蓝衣女子的委屈才诉完,化霖便咬牙切齿的攥紧了手中帕子,忍不住的一挥手,将弄脏的臭帕子掷到了柔弱女子的苍白容颜上:“你胡说些什么!本祭司何需你的夫君!本祭司冰清玉洁,与你夫君半分关系都没有,你自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竟敢来攀扯本祭司!”
只顾着献媚给化霖打扇子的锦衣男子亦是急眼了,忙帮衬道:“你你你、你这个贱人说什么呢!我已经和你再三说过了,我来寻祭司大人,只是为了向祭司大人求教占卜之术,祭司大人愿意不吝赐教,便已经是我三辈子修来的福气了。你可别再胡言乱语了啊,当心我回家抽你!”
蓝衣女子被化霖这一丢,当即也怒火攻心,扒下脸上的脏帕子便红着眼眶冲自家夫君怒吼:“胡言乱语,我哪里胡言乱语了!若真只是求教,夫君你又何必如此珍视化霖祭司的那张莲花帕子!”抓起手中的藕花帕子,女子抖着声向男人质问:“与这条,一模一样的藕花帕子,还有、化霖祭司的莲花肚兜……”
“莲花肚兜,咳。”二师父激动的呛了口口水。
我不敢相信的吸了吸鼻子,偏头问师父,“假的吧,化霖那么自视清高,她的目标可是三哥……这肥头大耳的壮汉子,应该不是她的菜才对。”
二师父呼了口气镇定道:“莫慌,咱们继续往下看……今日这街,逛的不亏!”
“唔。”我挑挑眉,陪着师父她老人家继续在边角上看好戏。
这场戏,的确是一波三折啊!
化霖闻言霎时脸色苍白,猛地瞪大眼睛惊诧的看向趴在地上抱着土瓷罐不撒手的女子,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心虚与惊惶:“你放肆!你都在胡说些什么!”
锦衣男人倒是顿在了原地,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
蓝衣女子咬咬牙,攥着手里的藕花帕子,艰难的支起上半身,本是清澈如水的深眸里攀满了殷红血丝,哑着嗓音,一字一句道:“化霖大人,我都已经打探清楚了,您自幼便酷爱莲花,但凡是您所用之物,皆有莲花标识。”
拿起帕子,将锦帕的藕花花样举给众人看:“这粉色九瓣莲,乃是您化霖祭司单用之物,此花样是祭司大人您亲手所绘,与寻常莲花花样大不相同,整个京城,乃至于整个大禹国,除了您会用这花样以外,无第二个人能用,亦无第二个人敢用。
您的贴身衣物上,以及手帕,鞋袜,还有写字用的纸上,挽发用的发簪上,皆有此图样。不仅如此,您的衣物与帕子所绣莲花的丝线,亦是皇宫大内才能用的金莲丝,这张帕子如是,您的贴身衣物上,亦如是!我夫君用木盒封住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