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皆作一首为奶奶祝寿,公子以为如何?”李秀兰话中似乎蕴含别的意味,但流星并没曾察觉。
原本就是来给李老夫人祝寿的,流星自然不会拒绝。但却不代表流星愿意做无用功,流星回李秀兰道:“为老夫人祝寿,小子自当不会拒绝,但既是祝寿,那不如添皆彩头如何?”
李老夫人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李秀兰道:“既然是为老身祝寿,那便以你们身上最重要的东西作为彩头,输的一方需将对自己最为重要的东西交于胜的一方。”
在场的人皆是一惊,这哪里是比斗的彩头啊,分明就是李老夫人将李秀兰许给流星的节奏啊。流星不过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侍卫,何德何能得以李老夫人将李秀兰许配于他。虽说很不理会,但并没有人胆敢反驳李老夫人,原因无他,李老夫人乃当今圣上的亲姑姑。但敢当众忤逆李老夫人,那就不是老寿星上吊嘛。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因此大部分人的最重要之物便是自己,但流星并不知道,只因他并不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人,对于这些理念并不是很了解。
流星笑看李秀兰道:“这个彩头确实有点大,不过这样才有意思。”
听到流行的话后,李秀兰脸上竟不自然的挂上一抹红晕。流星不由的扶额,这都哪跟哪啊,你瞎脸红个什么劲?不要以为脸红我就会放水,这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