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既然美女自幼在草原长大,想必不曾到过中原吧,不知美女愿不愿意随小子一同到中原游玩一番?”流星一脸戏谑地对月邪说道。我让你装,接着装,本帅就这么看着你表演。
见到流星戏谑的样子,很显然流星并不吃她这一套。月邪脸上的羞涩全然不见,对流星恭敬道:“流元帅的好意月邪心领了。家父还在家中等候月邪将这批货物带回,请流元帅见谅。”
流星将书信收入怀中,对店小二喊道:“小二,爷渴了,赶紧给爷上一壶上好的茶水。”“得嘞,爷请稍等片刻。”小二应了一声。流星看向月邪正色道:“月邪小姐,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聊,不急不急。”见流星如此做派,月邪也只好坐着陪流星喝茶聊天,好在流星聊的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事,并未涉及到一些敏感的话题。
雁门关外五里处。大火将突厥大军分割开来,安景山大感不妙。薛虎同赵无遗率左、右翼先锋军向突厥狼骑反击,事发突然紧追赵无遗一行人身后的突厥狼骑尽数被斩。大火另一边的突厥大军绕过大火追来,薛虎赵无遗率左、右翼全军朝雁门关撤退。
雁门关外的动静太大,浓烟与雁门关城外升空,城内的商人旅客皆是大惊失色,大部分的商人旅客皆快速的从雁门关另一处城门逃离。
整个雁门客栈的人都跑光了,雁门客栈的小二打算好心提醒流星一桌,让他们赶紧逃命去;还未等店小二上前,客栈老板便拉住店小二道:“那位少侠可是我们大唐最年轻的元帅流元帅,城外的动静流元帅肯定早就知道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店小二一脸崇拜的看了一眼流星,而后便同客栈老板一同逃离雁门关。
整条街的人都跑完了,流星拿起茶杯品了一口后道:“月邪小姐,这雁门关中的商人旅客都相继逃离了,却不见月邪小姐有所动作。难道月邪小姐不怕雁门关失守,不惧战争波及?”
月邪轻笑道:“身为元帅的流元帅,都还在此处与月邪饮茶谈笑,月邪又有何惧?”先前聊天中,月邪不止一次的暗探流星来意,但皆被流星以花言巧语化解。现如今城外动静如此之大,却见流星不闻不问,仿佛城外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或者说已经被他无声的解决掉了。
“月邪小姐既然对本帅如此信任,那不如随本帅一同前往雁门城楼上,一观城外之变故如何?”流星放下茶杯对月邪笑道。
“既是流元帅亲自相邀,月邪便也却之不恭了。”月邪见流星发出邀请,便也有些好奇,反正一直耗下去也不是事,不如随他一同去看看当下的情况。
流星带着月邪登上雁门城楼,花木兰见流星归来,正欲向流星汇报情况,但见到流星身旁的月邪后,便也作罢。
流星见花木兰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问道:“花将军无需顾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