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藏这红薯应选表皮无伤的,晾晒二至三日去除多余水份,然后再放入地窖中。”
“地窖使用时要先通风半日以上,入窖前需点火烛至瓦缶中,悬放入窖内,烛火不灭人才可下窖。”
已经说的这么多了,商榷又道:“不光是红薯,其他的果蔬也可如此储存,至少芜青和莱菔这类果蔬能存的时间长些。”
先是红薯,现在又是这地窑。
府台大人好奇地问道:“商生何来如此妙思?”
府台大人唤他商生,自然是认可了他此番的功劳。
商榷坦然答道:“家中余食常会放在蓝子垂于井中,然果蔬长久泡在水中亦会腐坏,村中有一枯井,榷幼时顽劣,曾藏糕饼于其中,十日后取出,味略晦,但内里未变,去岁榷忽然记起此事,于枯井中试了几次,才得知此法。”
里正了然地道:“原来你那时屡屡去查看那枯井竟是这般原因?”
“是。”商榷回应道。
原主记忆中有此一节,那枯井所在之地本是原主祖上所有,原主父亲在那枯井里藏了些金银,原主去取了几次,这才让商榷有了这般借口。
如今那枯井已经被商榷清理过,井壁内藏着的金银也尽取一空,倒也不怕有人探查。
许郡尉叹道:“原来商生幼时就能窥一知十,难怪能种出红薯这般神物。”
商榷微微一笑,并不接话,而是等郡尉接着往下说。
这两位大人红薯也吃了,味道也尝了,该问的也问了,即没有开口讨方子,也没有直言要占了这红薯去。
这模棱两可的态度,让商榷心里有些打鼓。
难道还真想一锅端了不成。
商榷看向李信,用眼神询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李信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这二人到底想干什么?
府台大人那边见许郡尉开口,就安坐于位等着他顺势往下继续说。
结果,许郡尉却冒出这么一句后又没了下文。
众人皆不言语,这场面一时还有些尴尬。
府台大人只好自己接上话头,开口说道:“数日前,北疆来报,沿城县城墙修缮已然完工,期间虽有阻碍,但总算有惊无险。”
“匠人等已在归途,算时日,再有十余日即返回俞城。”
“而且不只沿城,北疆延境四座城池具已修缮,有军哨探明,那些北蛮散勇已经再次退回草原深处,想必今冬应是无战,商生功不可没。”
李信尚未收到消息,商榷自然也不知道。
想来是走的其他渠道传递的消息。
“众志成城,榷不敢独占其功。”
府台大人感慨地叹了一句,“众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