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我,我错了。”戴力强乞求道,“我会改的,保证以后绝不做哪怕是半件坏事!而且,我会给你一大笔钱!还会帮你做任何事情!我,我就是你的一条狗!”
“我不信,也不稀罕你说的那些。”张本民道,“我再问一遍,你杀掉沈时龙,跟马道成到底有没有关系。”
“没有!”戴力强说得很干脆。
张本民没有接话,而是走到一边,拿出了事先放置的录像机,道:“其实,录不录都一样。”
“你,你怎么能留证据?!”戴力强一看,眼珠子一转,急促地道:“别,千万别把我交给警方啊!”
“嗯,你还真说对了。”张本民一歪嘴,道:“我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戴力强一听,有点失望,道:“那就是说,你会饶了我?”
“不会。”
“那,那你何必亲自动手?把我交给警方就是。”戴力强道,“反正我是死路一条,你也犯不着因此而冒险犯下杀人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啊。”
“小聪明就别耍了,因为这段录像并不能作为证据,所以把你交给警方又有什么用?最后,马道成那边一发力,你就安然无恙地出来了。”张本民冷笑道,“是不是?”
“为,为什么?”
“因为我用木棍动手打了你,你完全可以说是被殴打逼迫的,然后彻底否认。”
“……”戴力强顿时面如死灰,哆嗦着嘴唇道:“那,那你想怎样?”
“这个就别问了,总之,你会死得很合理。”张本民说着,用毛巾塞住戴力强的嘴,将他捆成个粽子一样。
当天夜里,一辆面包车来到钟崇祥女儿那死去的同事家门前,一个黑色大编织袋被推了下来。
屋内,走不出失去女儿的痛苦的男人,看着躺在床上病得半死的女人,忍不住低声哭泣。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男人有点麻木,并没有感到惊奇,他拿着手电,拄着拐慢腾腾地走出屋子,来到院门口,但并未看到敲门的人,只看到地上有个蠕动的编织袋。
蹲下来摸了摸,男人确定袋子里是个人,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慢慢打开了袋口。
手电光束落到了戴力强的脸上。
男人一个惊厥,跟抽搐了一样跌坐在地。不过就在一瞬间,他便爬了起来,使出全身的力气,飞快地把编织袋拖进了院内。
“告诉我,为什么要作害我女儿?”男人蹲下来,用拐棍敲着戴力强的头,轻声问。
戴力强惊恐至极,拼命地摇着头,似乎想辩解什么。
“其实我没必要问你,因为我是不会让你说话的,你也别想辩解什么。”男人哽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