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无微不至,自身身体素质又好,等他出门时,即使没有痊愈,受的伤也好了个大半。
李木心说,总算有机会找胡不饮深入谈一下了,不成想,豨莶听说胡不饮好得差不多了,邀请众人去蚤休街赴宴。这不赶巧了吗?先赴宴吧。
……
入冬好些时间了,天,照例是阴沉沉的,还有好几块厚重的黑色铅云盖在头顶,把街上的气温压得很低,稍微有点小风就顺着缝隙往衣服里钻,寒意也跟着往骨子里渗。李木他们往日不怕,现如今伤没好全,实在有些吃不住。
庆功宴是晚宴,不过这种社交性质的宴会自然要时间要提前一些,李木他们五点就出门了,只是冬日天黑得早,这个时间点天色就开始昏暗了。天一暗,温度就降得更低了,连巴壁庄最繁华的蚤休街也看不到往日如织的行人,和李木初来时的场景比差远了,人一少,街上更显冷清。估计天一黑,街上都没有行人了,到时候繁华全往街两边的楼里藏。
豨莶把晚宴订在一个六层酒楼,李木他们到的时候,郞俞已经在酒楼门口候着了。
郞俞与众人不同,他在巴壁庄也是有好大一个家业的,之前和李木他们一起到豨家别苑治疗,那是想和几人多亲近,等到伤好了,也不好多待,毕竟还要管理自家产业,几天前就回去了,今天还是分别之后,和李木他们第一次相见。
郞俞的伤最轻,恢复得也最好,尤其是今日穿了件喜庆些的衣服,看上去气色非常好,他微笑着站在门口迎接李木等人,“诸位好久不见,我甚是想念你们啊!你们休养得可好?”
“托文墨公的福,我们都恢复得差不多了,再养些时日就能完全康复了。”李木也没多想,就按着惯例该说的寒暄,随口就回答了。
郞俞听了这话脸上多少有点挂不住了,他们一起受的伤,托他的福伤才好,这话是什么意思?
幸好这里有懂礼数的,榖梁玉上前插话道:“现在天寒地冻的,在门口说话也不像样,我们快些进去吧。”
“哎呀,看我糊涂的,光顾着高兴,把这个忘了,快进来!”郞俞恍然大悟,邀请众人进酒楼,“豨老哥订的包间在最高那层楼,清雅些。”
一进这酒楼,李木就感到眼前一亮,这灯点得是真多!都有些晃眼睛了!不仅如此,还有许多不知是琉璃还是玻璃的挂饰,满堂璀璨,光彩夺目,和外面的昏暗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或者说确实是两个世界,外面冷冷清清,里面却人声鼎沸,李木在外面要裹紧自己的衣服,进到里面后,没走几步就热得想脱衣服,更不提里面还有金碧辉煌的装饰。
郞俞还在前边引路,一边走,一边说着:“我那小侄儿的意外去世对豨老哥的打击太大,这么些天了,他还是没有走出来,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