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顿被辣两次,到底有啥好的。明明以我们的身体素质根本没事儿。对了,明天咱们试过‘薄轻纱’就走,行不?”
唐黄吃了一口青菜,瞟了李木一眼,“又想筱花了?咱们这才把渝丘的巴壁庄逛了个大概,渝丘可是还有好些庄子和地方没有看啦。”
李木摆摆手,“好东西不能一口气吃完了嘛,下次和筱花一起来逛。”
“咦……啧啧啧。”唐黄直接翻了一个白眼,提醒李木道:“咱们可连渝丘两大派的山门都没有去看啊,你就不想看看这些大宗门都是什么样?”
李木急忙摇头:“不不不,我可不敢了。就咋俩才走多远的路啊,就惹出多少事啊?派字头的宗门老大可是二品,我们遇到四品的胡不饮,几天就惹出一大堆事儿,还险死还生,要是往渝丘两大派闯……不敢想,不敢想。”
“哈哈哈……”唐黄被李木给逗乐了,“你怕啥啊?跟着哥哥走,只要不是宗字头,随便你折腾!来,喝!”
两人碰了一个,唐黄喝完一杯酒,顺势又聊起了胡不饮的事:“你说这会儿,胡不饮在哪儿了?”
“应该在南疆找到血手屠了吧,希望他能顺利,多少能问出点有用的信息。不得不说啊,胡不饮以前也是太不顺了。”一谈起胡不饮,李木心里就忍不住沉重起来,就李木这个新朋友的遭遇,没法不让人操心。
唐黄从锅里夹了一块竹笋,埋怨道:“胡不饮确实惨,但做事儿不地道,居然不声不响地就走了,这是不把我们当朋友啊!”
自从那天胡不饮和血手屠遭遇之后,胡不饮的身体和心灵都遭受了巨大的打击,虽说没有把他击垮,但也让他消沉低落了好长一段时间,只能慢慢恢复。
当初住在豨家别苑,那是因为虎彘的事儿,之后受的伤完全就是自己的事了,三人又都和豨莶不熟,即便豨莶极力挽留,几人也没好意思多待。至于住哪儿,肯定不是胡不饮的小蜗居,那能养病?而且经过这么一遭,胡不饮也想开了,不再那么吝啬,于是三人就暂时到嗅风阁同住。
大家以前是陌生人,但一起经历这么多,不说是生死兄弟,那也是同生共死了,胡不饮身体有恙,那李木和唐黄就照顾。就这样,三人一起玩儿了几个月,感情不断深厚,关系也不断亲近,成了朋友。
只是三个朋友中,两个幸福美满,一个苦大仇深,外面还有血债放不下,李木和唐黄坐得住,胡不饮可坐不住。这不,胡不饮身上的伤基本痊愈了,三人一起过完年,庆祝完李木十七岁生日没几天,胡不饮就偷偷收拾东西连夜跑了,要去寻找当年的真相,只留下一封信在房间里。
一想到胡不饮,唐黄就来气:“你说这胡不饮是啥意思?走就走嘛,走之前还把房钱结了,明知道爷钱都花不完还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