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妈,您还是别为难他了。”
阮今安好不容易把笑憋了回去,强忍着说道:“您不心疼他,也得心疼心疼厨房,再让他折腾一回,怕是这厨房真没法要了。”
“再折腾一回?”
简舒兰很快捕捉到了重要字眼。
她扭头看向阮今安,正看到她眼底强忍着笑意,再回头看向池屹,那脸黑的快能滴出墨汁来了。
简舒兰瞬间了然。
“我说刚刚来的时候,一开门一大股糊味儿呢。”
“合着是你这个臭小子搞化学实验呢?!”说完,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一笑,惹得阮今安也憋不住了。
面对两人明晃晃的嘲笑,池屹无奈翻了个白眼,皱紧眉头道:“打小你也没教过我做饭这种事儿,闹笑话也有你一半责任!”
闻言,简舒兰立刻停了笑声,站起身指着池屹鼻尖:“嘿,你这臭小子还学会倒打一耙了?!”
“我没教过你做饭,但也没教过你把厨房炸了啊!”
“你这幸亏是没出事儿,万一烟呛到了安安和肚子里的宝贝儿,我饶不了你!”
挨了骂,池屹明显没了脾气。
他在商场游走时,可以轻松应对各种难缠的客户,但唯独对面前这两个女人……
毫无办法。
“行了行了,你们接着聊,我订饭去了。”
他想不出应对的话语,只能找机会开溜,简舒兰也看出池屹怕丢脸,放了他一马。
等他进屋后。
简舒兰和阮今安也言归正传。
“安安啊,今天老太太搞得这个家宴,我原本不想去……”
她有些为难的看着阮今安,半晌,叹了口气:“老太太年纪大了,心思重,尤其……是对池家子嗣问题上。”
“这种泼脏水的事儿,我早年间也有所领教。”
一说起这个,简舒兰也觉得头疼,池家的水有多深,她年轻的时候可是切身体会过。
手段还是老一套。
无非就是把祸端栽赃到未出世的孩子身上。
阮今安之前又是被绑架,又是遭陷害,受了那么多罪,现在的身体太过虚弱。
想要做亲子鉴定肯定是不行!
但要是没有铁证,老太太那边儿不好应付。
“我来的路上仔细想过了,想要安稳的渡过这一关,唯有一个办法!”
说着,她伸手从身旁的包里掏出了一份化验单。
“我连夜找人伪造了一份报告,老太太年纪大了,眼神儿本就不好,用这个兴许能暂时糊弄过去。”
“假的?!”
阮今安顺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