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国变得更强大,维持一种脆弱的平衡,这就是目前商国境内的形势,也是那些小国能生存下来的原因之一。
当然事情也不总是这样,依旧有很多方国被灭国,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很复杂,一般都是强国利用外交手段,纵横捭阖的结果。
上一次攻打宿国,聂伤就犯下了一个巨大的错误,没有清楚的认识到国际形式的复杂性,结果受到了其他方国的围攻。
总之,想要吞并其他方国,首先要做好外交工作。或让利,或分赃,或威胁,运用各种手段让他国不插手干涉,最后才能动兵。否则就是吃进去也得乖乖吐出来。
“打哪里好呢?”
聂伤仔细查看着斗耆国周边的方国,看了半天,似乎哪个都动不了,不禁惆怅起来。
“难道要发动一场远征吗?”
远征的风险实在太大了,随时都有可能被其他方国端了老窝,断了后路,如今的斗耆国实力有限,是万万不敢远征的。
正苦思时,门卫来报,有外国使者前来进见。
聂伤正想的头疼,索性不想了,把地图留给女秧收拾,命人带那使者来见。
屋门打开,在阴刀和一个亲卫的陪同下,一个穿着黑袍的瘦高男人出现在了聂伤面前。
“咦,原来是你!”
聂伤看到此人,很是意外。
只见男人长脸鹰鼻,面色阴冷,竟然是消失已久的巫师浑!
聂伤还是贱奴时,曾在荒院里和巫师浑接触过,后来知道此人是芹夫人领地西河邑之人。在聂伤发动政变的那个晚上,巫师浑就失踪了。
“呵呵。”
巫师浑冷笑着,不经聂伤允许便大咧咧的坐到了他的对面,一双眼睛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聂伤,咧嘴嘲笑道:“你很怕冷吗?穿这么多,连女人都不如。”
阴刀大怒,正要喝骂,被聂伤举手止住了。
“你们出去吧,这里我能应付。”
聂伤笑了笑,没有理会挑衅,问巫师浑道:“浑巫师,这些日子,你到哪里去了?怎么又成了他国使者?”
巫师浑面现愤怒之色,嘴角一抽,狠狠的咬牙说道:“你个狠毒贱奴,杀了吾师嫫母,灭了我全族,我不跑的话,早就被你杀了,哪有机会再报仇?”
聂伤的神色依旧平静,微笑着静静听他讲。
巫师浑越看他的态度越怒,咬牙切齿的继续说道:“那晚我正在北邑,陪在吾师身边,后来仲喜又逃入北邑。吾师卜了一下,发现是大凶之相,众人都难逃一死,于是便命我立刻逃出国去,往芹夫人的母国求助。”
“正是因为吾师的指点,我才得以活了下来。”
说到这,巫师浑把腰杆一挺,昂着下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