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战象后面军士并不多,他把抽调的兵力都放在了中军,用于保护辎重。而敌在前方,战车营也无法冲击有鹿柴防御的辎重队,根本用不着这么多人。羊甲想干什么?。”
革叔闻言也站了起来,疑道:“我也看到了,方才也以为他为了保护辎重队和中军呢。经侯主一提……嘶,确实不对劲,羊甲虽稳却不蠢,不会出此昏招的。
他仔细看了好一会,又道:“可是,他到底想要如何,我看不明白啊!”
聂伤笑道:“我也不明白。呵呵,让我们看看,羊甲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呜……”
号角长鸣,演习双方顿时鼓声擂动,令旗招展,两个军阵都动了起来。
形势发展果如革叔判断,都城师的战车营围着汶北师远远的缓速绕行,寻找机会的同时,威慑对方不敢动弹。步兵大阵也压了上来,双方前锋在阵前‘激战’。
就在这时,汶北师合在中军的后备军,突然从辎重队里牵出马来,骑上百余匹早已卸下锱车的战马,疾奔都城师右翼而去。
都城师的战车队正好绕到另外一侧,来不及拦截,被他们冲到中军后方。一队戍卫军精兵跳下马来,直突都城师将旗。
满大骇,急忙挥兵全力往前猛攻,阵型一下混乱起来。汶北师见机放出战象,都城师无法抵御,全军溃败。
“骑马步兵?”
聂伤看到了,忽然心头一亮:“此兵种,可堪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