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了贵妇,请恕罪。”
“哼,你不说脏话,我都有些不适应了。”
鸹神白了他一眼,对聂伤说道:“这臭嘴鹦鹉既然让我们取下他的白吞花,聂伤,你就不要客气了。”
聂伤看了眼鹦鹉妖的花冠,思忖了一下,没有动手,喝问道:“白吞花是你的本名之宝,对你一定非常重要,你怎么舍得给我?哼哼,鬼鸟,又在打什么奸猾主意!”
“没有啊,大神不要冤枉小妖啊!”
应五急忙大叫着解释道:“这白吞花在小妖头顶已经快三百年了,它的神力对小妖也没有多少助力,现在失去它,小妖不会损失神力。”
“但是白吞花是小妖咒言神术的根本,大神你只要把它拿在手里,拢住花冠,小妖的咒言术就会失灵。所以大神你完全可以相信小妖的话,小妖若是胆敢欺瞒你,你就可以让小妖使不出咒言术来。”
“是吗?”
聂伤把顶在他头上的神剑拿开,弯下腰仔细看那白吞花。
只见此物长的有些像菊花,约有十几根筷子粗的条形花萼。花萼的质地和普通花朵也不一样,看着像是白色塑胶,似乎很有韧性,还在微微活动。
“这玩意,分明是肉做的,哪里是什么植物。如果鹦鹉妖不说的话,我一定以为是肉冠子。”
他用食指触碰了一下,那条状花萼忽地收拢起来,一下缠住了他的手指,花萼里立刻分泌出很多黄色液体。聂伤的手指滋滋冒出青烟来,皮肤很快溃烂了一坨。
“哦,果然会自己捕食,还有腐蚀性液体。”
聂伤没有在手指上的伤势,继续观察花萼的情况。
应五却叫嚷起来:“呱呀呀,大神,不要让它乱吃东西,它吃饱了会逃掉的!”
聂伤用力拔出手指,在嘴边吹了一下,伤口迅速愈合,对应五喝道:“该怎么取下它?”
应五道:“只要以血肉吊在它嘴边引诱它,它就会自己蹦出来。平时我都以羽冠盖住它,生怕它逃了,现在我不管它,你很容易就能取走。”
“早说嘛,我就不把手指拿出来了。”
聂伤瞪了他一眼,又把手指塞进白吞花的花萼里,待此物吃的正爽时,拔出手指,在它嘴边转圈。
那白吞花就像狗一样伸长花萼够了几下,怎么都够不到。终于忍耐不住,花茎一弯,猛地一弹,一下脱离了应五的头顶,跳在空中来咬聂伤手指。
“真贪吃!”
聂伤凌空一翻手腕,一把攥住此物,放在眼前细看。
果见粗短的草茎下,是蜘蛛模样的根须。花萼和根须一起缠住他的手,前者滋滋滋地拼命释放酸液,后者则把根上的尖刺往他肉里扎。
“该怎么收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