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但那双如墨的眼眸里却流转着浓烈的情绪。
“啊,要!”
姜云幼连忙应了声。
宴涔把领口的麦关了,姜云幼见状,知道他有话要说,所以把自己的麦也关了。
“一整天了。”
宴涔的声音有些幽怨。
“什么一整天了?”姜云幼没听懂。
“沈灿。他看了你一整天了!”宴涔醋味十足。
“?”姜云幼茫然:“有吗?没有吧,你是不是看错了?”
宴涔拿着一根地钉,一边往地里扎一边酸溜溜道:“不是我看错了,是我说错了,看了一整天的不是他,是我。”
姜云幼被逗得笑出声来。
沈灿闻声朝着他们看过来,就见姜云幼忍着笑说:“宴神,你的钉子是不是钉歪了?”
宴涔凉凉的瞭了她一眼,“要不,让沈灿来钉?”
“沈老师在帮乔菱呢,还是宴神你钉吧。”姜云幼语气带着点轻哄,“宴哥这么厉害,钉个地钉而已,那还不是信手拈来?”
明显被哄好的宴涔连眼神都变了。
他抬眸看着灯光下朝着他笑的小姑娘,喉结轻滚了下,如墨般幽黑的眼眸里有光虚虚晃过。
“叫什么宴哥。”他声音微微的哑,“叫哥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