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
过了会儿安橘的声音闷闷传来,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小声道:“他这段时间拿温水煮我,我看见他其实也没那么难受了,不能否认,我确实还喜欢着他,但我心里就像有一道坎子,我跨不过去,我明明……是要放弃他的。”
说到最后,安橘的声音都哽咽了。
唐阮在她背后拍了拍她的背,柔声道:“没有谁规定了你不能放弃他,更没有谁规定放弃的事情不能再捡起来,你是自由的。”
“有时候我都觉得我太矫情了,没有以前那么敢爱敢恨了,我的勇敢好像都离我很远了……我不知道,只是一段感情而已,为什么会这么困难……”安橘苦恼地皱着眉头,她实在太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了。
戚伶伶道:“那你想变回曾经的样子吗?”
安橘没有说话,但她心里是想的,在她追求薄斯倾的那两年里,除了失落和难过难道就没有一丁点开心吗?不是的,她喜欢薄斯倾,这是件令她感到幸福的事,她在那个过程中很累,但也过得很恣意,因为她在凭着自己的本心去做。
是那些情感中的问题让她怕了,并不是厌恶薄斯倾,那个热情勇敢的小橘,才是真正的她。
房间里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唐阮都快要睡着了,似有似无地说了句:“睡觉吧,什么日子不是日子,过得久了所有问题都会有答案,顺其自然,不违背自己的心意,无论是什么决定,都是最好的选择。”
安橘想了想,也许她不该再纠结,以后还会有无数坎子,难道每一个她都迈不过去吗?人只要愿意朝前走,日子久了,总会有答案的。
就像母亲说的那样,她能做的,只有无愧于心。
……
最终安橘还是把手机开了机,她怕爸妈担心,开机第一时间报了平安。
瞒是瞒不住的,她父母知道她离了职也没说什么,只让她在外面多玩几天,散散心,不想惹她难过,对薄斯倾的事是绝口不提,压根没说薄斯倾来他们家挨打的事。
安橘也就无从得知。
在首都有戚伶伶照应,安橘从唐阮口中得知过,据说戚伶伶有个冤家,叫程司韫,目前正“打”得火热,她对这位仁兄还是挺感兴趣的,戚伶伶是个贪财的暴力萝莉,只爱钱不爱男人,能跟她“火热”的,实在令人好奇。
在毫无交集的情况下,程司韫的宴请递到了戚伶伶的手里,居然成功请到了安橘。
戚伶伶不想去,但安橘对程司韫感兴趣,为了凑戚伶伶的热闹,她还强制性把戚伶伶带了去。
所以这场鸿门宴,是安橘自己主动跳进去的,她哪想得到,程司韫还能跟薄斯倾有联系。
托了郑洛文的福。
程司韫是个能人,他在自家开派对,把能邀请的人全邀请上了,要说他没私心,那不可能,毕竟他把他弟弟的娃娃亲,前女友,以及未来女友,都请了过来,没有薄斯倾他照样会组这个局。
大家都是一个圈子的,朋友认识朋友,认来认去交际圈都差不多,程司韫自然也邀请的黎逸飞小两口,为了照顾不善社交的唐阮,他还专门给陆盛打了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