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比自己稍微低了一点的女子,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
「你…你是如何知晓?」对面那人见她如此反问,心中莫名慌张,知晓事情已经败露,口不择言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要是想扮玉辞师尊,最起码还要再修炼个上百年,就你那份气度,比她可是差的一大截还要远!怎么样,你这面纱是自己摘呢?还是,我给你摘!」陆雪渊说着手中飞出几颗银针,旋转着朝着那名女子飞快地冲去。
她来不及躲闪,脸上的轻纱被银针穿破,轻飘飘的掉落在地面上。
树林里白雾虽深,可却能将她的脸看的清楚,原来那个女子并不是玉辞师尊,而是一张陌生的脸,若说道像,可能眉眼之处是有几分肖像,只可惜身高,态势,都不对。
那女子眼见事情败露,自己的面纱也被人揭去,一时间恼怒,准备随时溜走,可陆雪渊早就想到了这里,一拍手,随即从
树林后边走出一个人。
那人身高五尺,身材魁梧,身着绿衣,一副将将睡醒的样子,打了个哈欠,看着准备逃离的女子,一只手撑在她面前的树上,一边看着那人,懒洋洋道:「怎么?一大早的是要准备往哪去呢?」
他说话的言语温和,可眼神却凌厉异常,一双如锥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女子,教她不得脱身。
那名假扮玉辞师尊的女子几次三番的想要从他面前过去,却被楼意轻而易举的拦截住了。他也不使用法术,就只是像猫捉耗子一样挪动着身体,令那名女子根本无法逃走。
这下真是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地,她虽然假扮玉辞师尊,可看来却并无那份功力,只是空拿了样子,如此几番下来,也已经筋疲力尽。
她将手中的包裹丢摔在地上,横眼看着陆雪渊道:「你们究竟想怎样?!」
万萋萋听见此话,双手负后走在前面,望着她道:「不是我们想怎么样?是你究竟要如何?你为何要假扮玉辞师尊,骗我青崖山弟子拿走后山令牌,你利用她孝顺师尊之心进行诓骗,你这份心可坐够歹毒!我若是说你是魔族派来的女干细,想要来我青崖山盗取秘籍,可没有人会信你!等一下,你见到的可不是我们这小打小闹的场面,而是青崖山的酷刑,青玄台!」
她这番话一说出口,对面之人直接面露难色,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想必她也听过青崖山最残酷的刑法,青玄台重型,否则也不至于连脸色都吓得煞白。
「你究竟是说还是不说?」陆雪渊一步步逼近,想要将那名女子威慑住,让她对其吐露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
可是她明明刚走了两步,却看见这名女子口吐白沫,抽风一样的躺在了地上。霎时间,像是中毒一般,止不住地往外吐着什么,接着却像是阵风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