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剑飞的背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因为我刚才的那一推使他头上的帽子掉在了地上,露出了前不久被我强迫剪去头发的光头,这时虽然已经长出了一些新发,但还是可以看到在细碎新发下那个墨绿色如山一样的图案。
肖剑飞看了看我,说:你怀疑那条鬼蛇就是因为看到我脑袋后面的这个图案才放过我们的?
我点了点头,说:通常蛇的视力是很低的,都依靠嗅觉或者是靠感知对方身上所发出来的热量以判断对方的行动,但这条曼巴蛇不能以常理来判断,又或者,可能你头上的这个图案有一种只有它才能闻得到的气温或者是热量。
肖剑飞忍不住用手在后脑上摸了摸,然后拿到鼻前闻了闻,见闻不出什么,自言自语道:没想到我头上的东西和道士画的符一样,神来挡神,鬼来挡鬼,这下发达了。
寒子,回头给你也弄一个上去,就不怕这什么鬼蛇了。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他,心中想道:肖剑飞头上的图案多半是和眼镜有关,那么眼镜和几十年前格细寨那些失踪的人有没有关系?
他右手小指的第二关节也和我一样的粗大,是不是说他就是格细寨人的后裔?
曼巴神蛇据说是某一古国的护国神兽,如果那个地下石室真的就是夜郎古国的遗址,眼镜和它又有什么关系?
这些问题不是在这里想就能想清楚的,我也没心思去破解谜团,我更愿意平平安安的过着属于自己的平淡生活,但命运似乎总喜欢和我做对,等我和肖剑飞走下山之后,才发现无论如何都联系不到眼镜了。
眼镜上次让我和肖剑飞去寻找天机,曾给我们留了电话号码,也告诉我们说有进展了可以直接去上次郊外的那间房子里找他,但现在非但电话联系不上,就连郊外的那间房子也是空无一人,满屋灰尘,看来已经搬走很长时间了。
眼镜失踪了本来和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但现在韵韵还在他的手上,而且他的离开实在太不合情理,因为他还需要我们去帮他寻找天机的下落,没有理由不和我们联络的,除非出了什么连他自己也难以控制的意外,一想到这点,我的心立刻沉了下去,不知道韵韵现在怎么样了?
肖剑飞也想到了这点,说:不怕,去研究中心找他吧。
我点了点头,现在也确实只有这一条路了。
从王文生手里借来的10万块钱这次总算派上了用场,两人直接坐飞机飞到了那家精神病研究中心,接待我们的是肖剑飞业务上的一个朋友,姓马,上次就是通过他才让我进的这家研究中心,只不过那时他人在外地,肖剑飞也没能看到他,只是通过电话安排了一下。
我和肖剑飞都说不出眼镜的名字,形容了半天,马医师皱着眉头说:小肖啊,我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