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不了,就往死里练!
明个他们大比她也不去凑热闹了,抓紧一切时间的练骑术。好在南练武场跑马也足够了,那也清净,她在那练习骑马也不会耽搁旁人。
初十这日,福顺楼里来了个小厮,向掌柜的递过去五两银钱的同时,也给带来了时文修的传话。
“时护卫说她有急事来不了,望掌柜的见谅。这五两银钱是当日您给减免的,时护卫托小的来稍带给您。”
掌柜的大失所望,没接那五两银,却是不死心的问:“就算改日再来也成。”
那小厮摇头:“时护卫说了,要离开京城好些年,短时间是来不了您这了。”
这话不仅让掌柜的叹气,也让大堂里特意早早过来等着听剧的众食客也失望不已,纷纷责怪她不讲信用。
小厮忙赔礼道歉,说的确是时护卫有事不能前来。
众人也不能不依不饶,只能失望叹气。
在柜台上搁下那五两银后,那小厮就离去了。
没过多会,斜对面的东兴楼里,有下人匆匆到了三楼,小声禀了福顺楼的事。
挥退了下人,宁王端着酒盏立在窗边,眺望着福顺楼的方向。
“还能派人来稍信,看来她应是没有暴露。”曹兴朝看向宁王道。
宁王却掀唇冷笑了下:“没听那小厮说她要出京几年吗,若是没暴露,老七何必这般处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