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拖出去,打五十军棍,再有下次,打死不论。”
待那几个人被拖下去后,禹王威严睥睨,目光冰冷:“本王竟不知,军帐重地,竟能如此轻易让人出入。”
鲁泽羞惭跪下请罪。
“你驭下松散,简直难堪大任!下去领罚罢,此回不反省好,你就自请卸职罢。”
鲁泽诚惶诚恐退下后,禹王沉着眸光看向了案上木盒。
抬手打开后,伴着流光溢彩的光晕,他也看清了里面完好无损的物件。只是再仔细观察番便发现,里面物件的位置被人轻微移动过,木盒间隙中的标记也有移动的痕迹,不难看出在他回来前,盒子被人打开过。
“主子爷恕罪,是卑下怕龙璧有事,心急之下,方擅自打开来看了眼。”
禹王闻言没有说什么,看过一会龙璧后,就将盒子重新阖上。
晌午饭的时候,几样饭菜如何送进的军帐,之后几乎就是如何端出来的。
午时过后不久,军帐内传来令声,着人去叫她过来。
帐内悄然安静。
二人离别的数月来头一回相见,双方心里皆有些不宁。
她是诸多担忧,他是万般遏抑。
从她进来那刹,他的目光定在她身上,就再也没落下。
依旧是清净的眉眼,平宁的气息,看向人时候的目光莹莹润润的犹似有光,里面通透干净,让人感到十分舒服。
只是她向他走来的脚步却是迟疑的,之后停下的地方,也是与案前相隔甚远。
他感受着她疏离的态度,胸臆间犹似涌着暗涛。
“昨夜是谁唤你来的军帐。”
闻声,时文修诧异的抬了眸。
触及他黑沉的双目,她忍住内心疑惑,如实道:“我并不认得他,从前也不曾见过。”
“形容下其身高体貌。”
“中量身材,偏瘦些,是个容长脸。”
她呼吸略紧,已然从这番问话中察觉出了几分异样。
“可是那人……有何不妥?”
他未应此话,只又问:“可还有其他特征。”
她抛开思绪,开始努力回忆昨夜来寻她的那个士卒。可是,当时她并没多注意,只大概看过两眼,隐约记得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人。
“抱歉主子爷,我仅记得这些。”
帐内再次恢复了压抑的沉寂。
他的目光长久的凝视在她面上。
看她的疑虑,看她的不安,看她的面似真诚。
这一刻,他突然就在想,或许当初留她性命就是错的。否则,便也不会有如今心头的这些万般翻绞。
“我再问你一遍,随不随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