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歌舞剑是给谁用?谁还会在意这用的人配不配?逝者已去,你若想他们安息,就要先放得下,我们如今走的每一步都异常艰难,只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才能不被敌人抓到破绽。”
“这......”玉璇玑说得没错。
苏绯色抿了抿唇,用余光扫了一眼宋凌俢,如玉璇玑所料,宋凌俢果然正看着她。
那眼神,就好似要把她看穿一样。
见此,苏绯色刚刚充满愤怒之火的心瞬间就凉到了冰点,竟然用这种事情来试探她。
好,宋凌俢你真是好样的。
“皇上,您这是做什么?”安抚完苏绯色,玉璇玑立刻恢复了以往的常态,翘着二郎腿便邪惑的朝宋凌俢看去。
宋凌俢正一心落在苏绯色身上,如今被玉璇玑这么一叫,不禁愣了愣。
怎么回事?
苏绯色没动作,玉璇玑反倒坐不住了?
宋凌俢根本不想理会玉璇玑,可玉璇玑都开口了,他不回一句,岂不是......
想到这,宋凌俢只得暂时将目光从苏绯色的身上移开:“怎么?九千岁是有话要说?”
“本督何止是有话要说,简直就是有人要赶。”说到这,他突然停下了饮酒的动作,拿着酒杯的手指轻轻一弹,酒杯立刻飞一般的朝正在舞剑的舞姬中间砸去。
只听“呯”的一声,酒杯落地,炸开无数碎片,吓得舞姬纷纷尖叫了起来,失散逃开。
“这......九千岁,你这是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今日是湘妃的头七吗?”宋凌俢惊怒,却又碍于玉璇玑的身份不好发作,只得拿死者说事。
“本督自然知道,本督正是知道今日是湘妃娘娘的头七,才故意这么做的。”玉璇玑不慌不忙的说道,连二郎腿都没有放下的意思。
和他相比,坐立不安的宋凌俢倒像是个儿子,而他则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老子。
“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即便湘妃生前与你有过过节,今日是她的头七,死者为大,你难道不知道吗?”宋凌俢怒斥道。
玉璇玑却反而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什么?湘妃娘娘生前和本督有过节?皇上,死者为大,您可别当着死者的面冤枉本督和湘妃娘娘啊,本督一个太监,怎么可能和湘妃娘娘有过节。”
宋凌俢本来不是这个意思,可这话从玉璇玑嘴里说出来,便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好似宋凌俢是在说他和杨湘蝶有一腿,这不禁让宋凌俢的脸绿了绿。
杨湘蝶是他的妃子,她要是和玉璇玑有一腿,那他头顶的绿帽子岂不就戴大了。
云妃和禹王就算了,这玉璇玑......是个太监,被太监戴绿帽子,要他今后还有何颜面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