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死而毫无怨言。两位且说说,如此又为哪般?”
丰亨子与朴采子,愕然无语。
便如所说,小岛无险可守。而某人却带着他的女人,他的兄弟,他的好友,就此以血肉之躯,为夏鼎城撑起一道防御的门户。而他既然逃出了夏鼎城,原本可以一走了之,却如此煞费苦心,他究竟为了哪般呢?
“我与玉真人,曾为不死不休的仇家。而为了对付刑天,彼此走到一起。本人虽藏有私心,却不曾坑害原界,反倒是数次的临危出手,想必为两位家主也是亲眼目睹。”
无咎说到此处,面带讥笑——
“嘿,想当年我初到卢洲本土,是贼;抵达原界,是贼。如今到了玉神界,又是贼。而在玉神九郡的高手看来,玉真人与两位家主,以及十余位的原界同道,又何尝不是贼?而你我并无深仇大恨,不过是阴差阳错,再有玉神界的挑拨,因而成为了贼人、成为了仇家。”
无咎转过身来,坦然说道:“两位,何不放下恩怨,齐心勠力,共渡难关呢?”他摊开双手,神态诚恳,不待回应,又道:“事已至此,两位若是坚持己见,本人也无话可说,即刻离去便也是了。”
丰亨子与朴采子,相视无语,却又拈须沉吟,似乎迟疑不决。
无咎不再多说,后退一步。
丰亨子与朴采子,突然异口同声——
“且慢……”
两位高人换了个眼色,相继问道——
“此地不过是巨石成堆,远远不抵夏鼎城,如何坚守?”
“玉神界势必卷土重来,小岛首当其冲……”
“呼——”
无咎如释重负般的吐了口闷气,遂即抖动着大袖,举起右手晃了晃,两眼中精光闪烁——
“两位,稍安勿躁。即刻叩开护城大阵,召集上百个高手,就此布设阵法。两地虽然相隔千丈,不妨另设传送阵,以便攻守自如、来去随意。而由你我驻守此地,玉神界必然投鼠忌器。只要夏鼎城安然无恙,你我便也有惊无险……”
“此计可行。丰某,即刻召集人手……”
“朴某人略通阵法,岂能袖手旁观……”
短暂的言语交锋,没有唇枪舌剑,也没有撕破脸皮,却最终达成一致,双方携手对付玉神界。
丰亨子飞向夏鼎城召集人手,朴采子则是亲自参与布设阵法。
而某位先生,没有计策得逞的喜悦,也没有踌躇满志的意气风发,反而带着大战间歇的疲惫,继续在岛上摇晃溜达。
须臾,成群的飞仙、地仙弟子飞出夏鼎城,足有数百人之多,遂即动手布设阵法。
而玉真人也随着人群出现,他与丰亨子、朴采子简短寒暄之后,找到了某位先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