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眼睛。”顾凌雪见状，不禁上前了一步，小声问道：“有结果了？
可是，面对顾凌雪的提问，林飞翼却摇了摇头。
“没有！还是前辈他老人家心思缜密，屏蔽了天道，我推演不出那人的长相，只能推演出前辈他老人家的样貌。”
顾凌雪闻言，像是猜到了什么，随后面露震惊道：“难道说，是老祖他老人家，为了保护门下弟子，竟不惜篡改了天机？！”
林飞翼闻言，郑重地点了点头：“是我们格局小了！前辈他老人家肯定早就预料到有人会推演此事，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才故意这样做的！看样子，只有前辈才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了。”
顾凌雪听着林飞翼的这番解释，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要知道，他们分舵的众弟子中，大多都是能使用推演之法的。
倘若偷看了洛倾城洗澡的人，真的是他们分舵的弟子，而他们分舵的弟子，又出于好奇，推演了这件事的话——
等到真相浮出水面的那一刻，那个人估计就没有什么脸面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顾凌雪这才意识到，他们老祖，不论是总舵弟子还是分舵弟子，都是当做亲传弟子看待的！
想到这，顾凌雪倒吸了口凉气。
嘶！不愧是老祖！
为了门下弟子，竟能做到这一步！
“叮！顾凌雪忠诚度加10！”
坐在主位之上，撸着猫的莫悠然，听着脑海中的系统提示音，瞬间就懵逼了。
我特么又干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