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喝完白夫人的果子酒,都会睡一上午,今夜正好睡不着,尝点酒好睡觉。
白池初原本只打算浅尝一口,这一尝却少了大半壶,白池初喝的正上劲,隔壁房间突然有了说话声。
声音很大,白池初听的很清楚。
“周家那位大姑娘滋味如何?”
“也就那样,不过就是有些不识相,爷我碰她那是看的起她,她周家都完了,还敢对爷呵斥。”
“我们林二公子竟然也会吃瘪。”
“你们不懂,玩腻了,倔点的更有野味,最后还不是跪在地上老老实实地伺候我。”
林二公子的话音刚落,只见一道红影落下,肩头上已经挨了一鞭子。
“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白池初歪靠在门边上,双腮绯红,目含怒气。
白池初虽对周夏清有私仇,但实在是见不得这等侮辱人的事。
“你又是什么东西!”林二公子疼的咬牙,正欲起身宰人,却见对面白池初挺直了腰杆子,“白锈侍是我爹,你说我是什么东西。”
林二公子不动了,一屋子的人都没动。
白池初又指着林二公子问,“是你欺负周姑娘的?”
“白姑娘,不过一个官妓而已......”
林二公子话还没说完,白池初手里的鞭子又挥了过去。
后来的事情白池初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只知道醉红楼的酒,远比白夫人酿的果子酒劲头大。
大半夜,白府的大门被人敲开,当管家打开门,看到了安王怀里的大姑娘时,惊地话都说不利索。
作者有话要说: 白池初:我昨晚干什么了?
安王:我管教不了了,岳母您好好管管。
第17章
等白锈侍和白夫人慌慌张张地到了前厅,白池初已经被倚瑶先一步扶回了屋里。
刚听到消息的那会,白夫人嘴角止不住地抽,如今面对安王,已经平静了不少。
“多谢王爷。”白绣侍行礼道谢。
安王笑了笑,“无碍,不过路过,碰巧而已。”见人已经送到,安王起身告辞,“本王就不打扰了。”
安王刚走了没两步,白夫人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丫头可有对王爷无礼。”
这话问出来,连她自个儿都觉得丢人。
“未曾。”安王神色平淡,倒没看出什么。
俩人将安王送到了门口,看着马车离去,才重新关了府门。
门一关,白夫人就想往白池初屋里冲,被白绣侍拦了下来,“行了,让她睡会儿吧,明儿等她醒来,好好同她讲道理。”
“你家姑娘是讲道理的人吗?”白夫人反呛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