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带着酸,“也不知道宁家祖先那座坟发了,竟然就有这运气。”
白家是当朝众忠,白池初又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美人,怎就看上了宁家那小子。
宁家公子模样长的好是好,可终究是底子不足,内干,又有何用。
沈晖成没等那人说完,急着找了一匹马,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
等沈晖成到了长湖边上,已经是人满为患。
长湖那么大,又岂只能划一艘船,旁的公子羡慕宁公子之余,也有很多跟着上来一块儿凑热闹。
白池初刚要同宁公子登船,沈晖成从马背上跳下,急急地唤了一声,“表妹。”
闻见声音,白池初回了头。
沈晖成朝着她疾步走来。
那一日在南院门口,白池初同他分别的并不愉快。
如今事情已过,白家无事,白池初也从安王府出来了,也就成了一段过往。
虽苦不堪言,
好在都过去了。
白池初对着沈晖成微笑,等人走到跟前了,才轻声唤道,“表哥怎么来了,也是来划船?”
沈晖成脸色不好看,没心思同她玩笑。
“我找表妹有些事,宁公子还请回吧。”沈晖成一把将她从宁公子身边拉过来,走了一段,沈晖成便带着她登上了另外一艘船。
沈家是大将军,
白家是禁军统领。
两家又是表亲。
宁公子无论从哪点都争不过人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俩人上了船,往湖中心划去,脸色失落地呆在原地。
上了船沈晖成才放开了白池初的手。
两人相对而坐,坐下来,突然就安静了。
沈晖成的眼睛一直盯着她。
白池初拨弄着手里的绢帕,头微微底下,沈晖成瞧不清她眼里的神色,但见她脸色明媚,并无郁结。
可越是这般满不在乎,
沈晖成越是心痛。
沈晖成突然就眼圈发红。
那一晚发生了什么,
他一直都不敢去想。
相思粉是何种毒,只要散在身上,一个时辰后,便会发作。
沈家是将门,常年在外打仗,免不得受伤,沈家的小辈自小便会接触医术,不为救世济人,只为自救,什么毒没见过,相思粉这等东西最是阴损。
中毒之人,毒发时,岂能控制。
沈晖成捏着拳头,偏头看湖边的两排杨柳,艰难地说了声,“回来了就好。”
白池初上船后就盯着绣鞋边上的污泥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
熬过了落魄的那阵子,白池初一身的坏毛病,又是一个接一个地直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