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2 / 3)

”白池初这才上前,走到陈渊跟前,将手里的瓶子轻轻往他鼻子底下凑近,“香不香?”

陈渊的眸色微闪。

“进来。”

白池初跟上了他脚步。

没有了奏折,御案比起早上那会,干净空荡了许多。

陈渊进来后,也没管白池初,自个儿拿了宣纸练字。

白池初往殿内望了一圈,还是觉得瓶子摆在御案上最适合,“臣妾就跟皇上放这儿。”白池初将瓶子搁在桌角上。

见陈渊没应,也没有要赶她走的意思,白池初便撑着小脸,乖巧地看着他写字。

宣纸上刚出现了一个‘倜’

白池初便轻轻念了声,“周”

然后就见陈渊在那‘倜’字前加上了‘风流’,又在最后写了个傥字。

白池初唇角几抽,捂住脸,别过了头。

再也不敢出声了。

过了一阵,没忍不住还是回了头,陈渊还在写。

白池初手肘搁在桌上,有些闷。

正好瓷瓶里的芍药花瓣儿刚好落下来了一瓣,白池初的指尖碰了碰,花瓣儿翘起来,翻了个身,靠宣纸更近了些。

白池初偷偷看了陈渊一眼。

唇角弯了弯,粉嫩的指尖儿摁住花瓣的边缘,突然一弹,花瓣儿直接跃到了纸张上,刚好停在了陈渊的笔尖处。

陈渊回头,就看白池初一脸惊慌和无辜。

“臣妾不是故意的。”

陈渊盯着她,停了笔,往她跟前走了两步。

白池初下意识地往后退。

退完觉得不对,脚步又移了回去。

移到了陈渊的脚跟前,从水袖下伸出了手指头,轻轻地点在了陈渊胸前的夔龙上,仰起头,眸子里媚色尽显。

陈渊喉头一紧,别开眼。

“别闹了。”

白池初却突然攥住他胸前锦缎,踮起了脚尖。

“臣妾骗了皇上,臣妾就是故意的。”娇媚慵懒地气息,全吐在了他衣襟处。

陈渊垂目盯着她。

白池初的双手仍抵在他胸前,眸子里勾人的媚意,半丝不减。

四目相视,陈渊的眸子渐渐幽暗。

白池初趁机再一次踮起了脚尖,下颚轻扬,缓缓地凑上了自己的唇。

凑了过去,却没能吻上去。

纵使她踮起脚尖的那一刻鼓足了勇气,可当她的鼻尖触碰到他的气息时,还是怯了场。

勾人,

实属不是件轻松的事。

白池初放弃了。

还是关在那屋子里,直接来事更快。

白池初的脚尖缓缓地往下沉,沉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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