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力也极为惊人。」第二神将翻手中取出一枚锥刺,轻声道,「但是就是不知道对于这疼痛,你又能忍上多久。」
话音刚落,第二神将手中锥刺直接深深地扎入叶元点双腿内,强烈的痛处让叶元点青筋暴起,牙关紧咬中愣是没有吭上一声,唯有紧蹙得近乎要靠在一起的眉头,诉说着他的疼痛。
「差点忘了告诉你,这些针刺,可以数倍放大你的痛楚呢,你可要好好忍住,别心神崩溃了呀。」第二神将言语中,手中锥刺再次拔出,朝着叶元点腿部血肉又一次落下。
整整半炷香的时间,密室内不断地传出锥刺扎入血肉的声音,待这声音停下之后,叶元点的衣袍早已湿透,披散的长发中也密布着汗珠,任由他意志再过坚定,双眼此刻也是一片模糊。
第二将子站起身,饱满双峰微微起伏,没想到叶元点竟然会忍耐到如此地步,她面如寒霜道:「等你双腿恢复了,我再来看你,我倒是很好奇这等疼痛,你可以坚持到几时几日。」
待密室的石门重新闭合,仅剩下那一缕微光照入后,叶元点才猛然松了口气,呼吸急促,他的嘴角都有鲜血溢出,乃是剧烈地疼痛下他紧咬牙关所致,虽然第二神将的酷刑暂时结束,但是叶元点双腿的痛楚,依旧如海岸浪潮阵阵袭来,在这强烈地痛楚下,他再一次陷入了昏迷。
浅绿与黑寂的两条静谧河流缓缓地流淌着,它们彼此相伴于左右,却永远不会有交织的那一天,就像生与死的对立,永世不可调和。
白衣青年负手而立,沉默中望着河流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后他才抬起头问道:「你所说的一切,我又凭何能够相信。」
在他面前的,赫然正是之前被他亲手斩杀的梵螭,此时的梵螭呈现虚幻地魂影形态,从半空中探下了它三颗硕大无比的龙首,凝视着白衣青年道:「这世间万物终会迎来相同的命运,无论你我都不能够置身其外。」
白衣青年立于梵螭面前,其单薄的身姿散发的气韵,竟不弱于梵螭丝毫,哪怕面对这等存在,他的神色依旧从容平静,只听他悠悠道:「我只想保护我族不灭。」
「你想保护的不止你的族落。」梵螭突然道,随着它的话语,其龙目望向了远方。
远方有一黑裙女子,她正俯身望着一侧流淌的生冥滩,似突然感受到了梵螭与白衣青年投来的目光,她微微侧目冲着二者温柔一笑,恬静淡雅的气质宛如生死间安然的一朵幽莲。
白衣青年坚硬的面容也因她展露的笑颜,而划出了一个柔和的轮廓,他轻叹一声道:「你有何打算。」
「等待于一切的尽头。」
梵螭厚重低沉的话语,久久回荡在白衣青年心中,也震荡于叶元点的梦境中,迟迟不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