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不会是一个特别忠诚特别专一的完美丈夫,但是我会努力给予你最大的偏爱,承担起应该承担的责任,不失本心。」
韩烈终于引申出了真正的主题,于是潘歌听得更认真了。
「在寻常的联姻中,利益是一个避不开的主题,它通常会取代感情,成为夫妻两人维系关系的纽带。
但是在我这里,利益从来不是重点,不是我的,我不要,是我的,我可以大部分都花给你。
相对应的,我希望你能够原谅并接受这样不完美的我。
当然,你依然可以向任何人宣誓***,就像今天面对陈妍妃那样。
而我也会尽量尊重你,开始我们之间的婚前磨合」
韩烈的话,带着一种人间清醒特有的理智和明确。
潘歌听着他袒露心声非但不觉得韩烈贪婪自私无耻,反而为他的气度而感到心折。
真正的男人,天生就是要去征服世界的。
而女人也是世界的一部分,顺带着征服一些女人,有何不妥呢?
她从小生活在一个男权强势的家庭里,父亲潘胜武是家庭的支柱、对外的名片、母女俩的保护神,她深刻的理解烈马只能约束而不能驯养。
你既要他在外面攻城略地雄心勃勃,又要他在家里乖巧驯服言听计从,那不是精神分裂吗?
别说男人了,就算是那些强大的女人,比如铁娘子董明珠邓文迪,哪个不是把家庭和生活搞的一团糟?
有些事情,你强求两全其美,就是在为难人、同时折磨自己。
所以不如清醒点,想要独占的爱,就去找个能够稳稳拿捏住的弟弟,自己撑起外面的天空与风雨。
想要找个能让自己崇拜的
盖世英雄,那就接受他的不可控制,辩证的看待好与坏。
潘歌的家庭决定了她没有那种小女孩式的天真,相比之下,持身更谨慎的老陈,教育出来的陈妍妃知世故而不世故,清醒的同时又有少女的坚持,完全是另外一种风格。
所以,潘歌比村花更适合现在的韩烈,这也是注定的。「我喜欢你的理想,喜欢你对伟大的理解和追求。」
潘歌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挤着回应,字斟句酌,力求表达准确不失误,小表情那叫一个认真。
「我不是一个特别有梦想、特别有能力、特别热爱生活的人,但我的适应能力特别好,既然已经决定了是你,我会习惯并接受你的一切。
嗯,最起码现在是这样。
如果你总是对我不好,总是伤我的心,那么结婚也不代表什么,所以额,总之,你懂的!」
讲到最后,她莫名其妙的开始害羞。
不再看着韩烈的眼睛,别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