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可以任祭酒——孔山长年纪最长否?”
孔鲫冷然不知,但学子之中,却有人不禁一笑。
孔鲫年纪虽大,但放在学宫之中,却不是最年长者,甚至还有两位学子,年纪比孔鲫都大。
“故此年纪轻轻这条,不必我再驳了,诸位以为呢?”赵和问道。
在他面前,稷下学子原本都是以年轻为主,此刻情不自禁点起头来。
赵和又伸出一根手指:“其次,说我所到之处,血雨腥风者……这话说得我确实无法反驳,我在咸阳而咸阳变乱,我在齐郡而齐郡义仓案发,如今我到了稷下学宫,看吧,若不是孔山长即时赶到,只怕真要来一场血雨腥风了。”
他话说得随意,底下的学子们却觉得寒毛一竖,有心大的笑了两声,也有冷静下来的人猛然意识到,若方才事态发展下去,只怕真要在学宫中发生一场搏命厮杀。他们就算能将赵和与其随从都诛灭,可自己岂能没有伤亡,事后朝廷岂能不追究?
“只是诸君,我只带了这么区区数人来学宫,看起来象是来此挑事的么,看起来象是来此掀起血雨腥风的么?”就在他们思忖之际,赵和声音又转高亢,扬声反问道。